標題好難(1 / 2)

熱氣落在樂陽耳朵上,癢癢的,令人意亂情迷。

韓墨得意的勾起嘴角,很喜歡樂陽為他臉紅心跳的樣子,輕輕的把人放在洗手台上,穩穩的堵在前麵,不給他逃跑的機會。

涼涼的觸感令樂陽瑟瑟發抖,終於從癡迷的狀態中回神了:“你乾嘛?”

“我問你呢,什麼時候給我名分?”

囧,樂陽也沒想到哪天結婚,靈光一閃,倒是有個日子特彆好:“5月21行嗎?”

韓墨懂521的意思,還有一個多月的準備時間,倒是剛剛夠用。韓墨低下頭,用鼻尖拱了拱雪白的臉蛋,悠悠的道:“寶寶的名字呢?”

“你還能行不?什麼都讓我乾啊?”

“我喜歡叫韓樂,我的韓,你的樂,其實樂韓也行,可惜你的公司已經叫樂韓了。”

“不行,太敷衍了,”樂陽抬起雙手,熟練的擰住男人耳朵,威脅意味十足的摩擦起來:“實在不會你就去查字典,多定幾個意義非凡或有祝福意義的字給寶寶抓,選中哪個就是哪個!”

嗬嗬,你更敷衍,但韓墨不會說出口。

兩人沒羞沒臊的在廚房裡做了點“出格”的行為,事後韓墨抱著昏睡的大寶貝回房,愛憐的落下無數個吻。

老鬼狼狽至極的躲在下水道內,全身沾滿了汙泥,臭氣熏天,才挨過了一次次的大搜捕。遠處依然有犬吠聲,他不敢動、不敢喊疼,忍著饑餓告訴自己一定要挺住,不然老二他們就白白犧牲了。

該死,這趟買賣原本十拿九穩,大家也逃出了首都,誰知道他媽的樂陽這麼厲害,居然猜中了他們的路線。

幾十年的兄弟啊,就算沒有血緣關係,那也是過命的交情。

你們放心,隻要我能活著出去,一定為你們報仇!

幾隻老鼠嘰嘰嘰的靠近,看到手指時立刻興奮起來,露出尖利的牙齒!

老鬼實在太餓了,他對它們伸出了手……

三天後,老鬼才從下水道爬出來,外麵黑漆漆的沒有一絲亮光,但他的眼睛陰森森的,仿佛識途老馬般走向工地。他偷了套衣服,摸了個手機,和一百多塊錢的皮夾。他很貪心,躡手躡腳的翻了很多地方,又找到一千多塊錢。

還是太少了,不夠他回去的路費呢。

為了避人耳目,他兜兜轉轉,在半個月後到達了首都北站外,望著人擠人的廣場,他吐口氣,終於回來了!

就在這時,前麵的摩天大廈屏幕上亮起了一張特彆燦爛的笑臉。

老鬼瞳孔猛地一縮,這不是樂陽嗎?他笑屁呢?鏡頭來到韓墨身上,他穿著黑色的高定西裝,手裡拿著一束非常潔白的百合花。

他看不懂這個廣告的含義,但周圍的小女孩說是公開求婚的視頻,這個不僅在這裡放,全國各地的大型商場也有,一天24小時,就播放24次,見過高調的卻沒見過高調到上天的程度,史無前例,可以寫入記錄了。

握緊拳頭,老鬼憤恨的盯著擁吻的兩個男人,彆急,我會一刀刀的刮掉你們的肉,吃光你們的血。

帶著濃鬱的煞氣,他混入人群中消失不見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老鬼沉穩的心態發生了改變,他越來越急,韓墨總是很小心,出門必帶一群保鏢,一個個比雷達都厲害,他隻是死死的盯兩眼,就引起了他們的戒備。看來,隻能對樂陽下手了。

他最好的朋友叫段海洋,於是老鬼天天盯著,還趁機在小白領家中按了監控器。

皇天不負有心人,樂陽帶著兩個保鏢出來了,咦?怎麼還有一條黑狗?

無所謂,今天的機會太難得了,他想試試,要是不成功的話馬上逃跑,再也不回來了。

邁巴赫開進花園小區,樂陽從兜裡掏出一塊布,放在大黑鼻子底下:“對手太狡猾了,大仙,這次全靠你了。”

坐在前麵的兩個保鏢很緊張,引蛇出洞不是這麼玩的啊樂少,老鬼是縱橫幾十年的凶徒,靠我們倆不行,你會有危險的!

“少爺,趁現在還不晚,再叫一些幫手吧?”

“對,我們雖然是特級,但對方也不是白給的啊少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們不是帶著槍嗎?而且我也穿了防彈衣,再加上大黑足夠了,再多就沒意義了。”

兩個保鏢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人多的話,老鬼百分百不會冒險,他就像一條看不見卻能感覺到的泥鰍,惡心至極,時時刻刻想撲上來咬你一口,你總不能天天防著吧?總有大意的時候吧?與其日日擔驚受怕,不如做個局,來個痛快。

兩個保鏢深呼吸,他們也是有傲氣的人,不就是一個野生的老鬼嗎?拚了。

車停在2C樓下,保鏢打開門,伸手扶著樂陽下來,大黑滋溜一聲鑽出去,抖了抖油光水滑的黑毛,帥氣的打量陌生的環境,對什麼都很好奇、警惕,連路過的小孩都要多瞅兩眼。

有一個要扔垃圾的大媽皺著眉,欲言又止,還是忍不住指著狗道:“你咋不給它戴嘴套?

這可是大型犬,不能養的。”

“我剛下車,要給它戴的,”樂陽隨口解釋一句,從包內拿出一個鐵製的精致嘴套。其實這東西內有乾坤,大黑是可以自己打開的,在家練過很多次,所以樂陽很放心的給它戴上:“抱歉寶貝,到海洋家就拿下來。”

大媽可能是看樂陽太好說話了,或是覺得他麵善,一邊往前走,一邊不悅的道:“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呀?咱們小區不能養狗,更彆提凶犬了。”

“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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