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孫子?(1 / 2)

有幾個人似乎認出了樂斐,偷偷打量,甚至掏出了手機。

“小暮彆看了,”溫情怕鬨出事,拉著兒子的手急衝衝地往外走。

韓暮不甘心的又瞥一眼,大屏幕裡的人言笑晏晏,把掌聲和祝福全送給了這對新人,幸福極了。和樂融融的畫麵刺痛了韓暮的眼睛,他躲躲藏藏這麼久,哥哥居然安心的享福,憑什麼呢?

可他……明明就不是韓家人!

“老公?”

聽見樂斐的呼喚,壓低帽簷的韓暮快步跟上,護著丈母娘和老婆上車,宛如逃跑似的混入車流中。

車是普通的二手貨,椅子挺舊的,還有一股難聞的氣味。

“媽,能不能開窗戶?”樂斐從小就嬌氣,最近吃了不少苦,不僅沒成長反而更愛撒嬌了:“媽!我快無法呼吸了。”

“忍忍吧,大街上全是人,萬一拍到我們怎麼辦?”溫情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還拉上了韓暮:“你說呢小暮?”

“媽說得對,開空調也一樣。”

韓暮以前是頂級闊少,到哪都有司機和保鏢跟著,現在不同了,一開車就是幾個小時,腰酸背痛腿抽筋,可他沒辦法,總不能讓丈母娘和媳婦開吧?

回到破爛不堪的廉價小旅館,韓暮打開房門,先讓樂斐進去休息,再送丈母娘去二樓,順便聊聊接下來的計劃。

“婚禮現場防得像鐵桶一樣,根本找不到溜進去的機會,你爸媽也是,放著金尊玉貴的親兒子不要,非重用一個西貝貨,也不怕養大韓墨的野心害了親兒子,”知道真相的溫情說得很難聽,卻也是事實。她頭痛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韓暮倒水,暗想這麼孝順體貼的大寶貝韓家不要,她要。

目光柔和下來,她拉著韓暮坐下:“彆忙了,你也歇一會兒。”

“謝謝媽。”

“實在不成咱們就放棄吧?”見韓暮要急,溫情連忙又道:“媽手裡有10億,可以給你創業。”

“不行不行。”

“行,媽還有銀樓呢。從明天起你安心去創業,我帶樂斐經營銀樓,就算沒有樂氏韓氏咱們依然是頂級豪門!”

韓暮臉上沒反對,心裡可不這麼想。

銀樓要是真的好,樂楓寒會放棄嗎?就算再擴大十倍百倍也無法和韓氏相提並論。韓墨的所作所為徹底傷了他的心,什麼兄弟情?全是狗屎。沉默良久,韓暮看向正在喝水的丈母娘,陰沉沉的道:“媽,我不想放棄。”

“可是……”

“我知道您在擔心韓墨,我會想辦法解決的,”語氣一頓,韓暮想起了一個人,也在他要報複的菜單裡:“您打算怎麼處置樂陽?”

溫情茫然了一瞬,心如止水的放下杯子:“我隻生了樂斐一個。”

“有您這句話,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韓暮站起身走了,因為逆光的關係,男人長長的影子延伸到溫情腳邊,宛如一把尖刀,要砍斷她的雙腿。

韓暮進屋後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樂斐在洗澡嗎?他邪氣的舔舔嘴角,脫了衣服,沒打招呼就打開門,從後麵摟住了樂斐的腰身。

“啊,你乾嘛?”

“你說我能乾什麼?”韓暮一邊說話,一邊親向老婆的耳朵、脖子、嘴唇:“當然是欺負你啊!”

“好壞!”

兩人是領完證就差辦婚禮的夫妻,自然發生過關係。

而且韓暮今天受了刺激,折騰起來特彆來勁兒。

一個小時後,韓暮饜足的圍著大毛巾,剛打開浴室的門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揮手擋住樂斐,獨自一人走向桌子。是一封雪白色的信,沒有署名,不管是誰送的,他和溫情一行人都暴露了。

打開一看,血液立刻凍結了。

是韓墨,他讓他帶著樂斐趕緊滾蛋。

噹噹噹,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二少?我是牧木,韓總讓我接您和樂少回家。”

“哪個韓總?”

對方似乎愣了一下,才淡然的道:“韓縱禮。二少您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韓總的秘書,有一次您在學校發燒了,是我去處理的!”

想起來了,這位確實是老爸的死忠,不可能被外人收買:“沒說帶上溫情嗎?”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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