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朔走了後馮文彬跟袁澤嘉念叨:“你是不知道,這家夥自從結了婚那真成了個老婆奴女兒奴了,整天她老婆怎麼怎麼了,他大閨女小閨女又怎麼怎麼了。我一個孤家寡人都不愛和他一塊玩。”
袁澤嘉自然知道,他沒出國的時候傅雅朔就結婚了,婚後整天勸他們這些兄弟也早點結婚,就怕彆人不知道他多幸福似的。想想當初傅雅朔和謝韻的婚事還經曆了不少波折呢。
又喝了會兒酒,袁澤嘉也說要走,馮文彬勾著嘴角道:“哥,你又沒有性-生活回去這麼早乾嘛?養生嗎?”
謝石清見袁澤嘉要走,起身拿起外套道:“澤嘉我和你一起走,我來的時候車子壞了送去修了,你送我一路吧。”
馮文彬見狀忙道:“你們都走啊,那我也走,表哥我今晚住你家跟你睡啊,咱們兄弟這麼長時間沒見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剛子,你們玩著,我們先走了。”馮文彬又朝唱歌的青年喊了一聲,打定主意跟袁澤嘉走。
謝石清臉色不太好看地看了馮文彬一眼,馮文彬厚著臉皮隻當沒看見。
袁澤嘉笑著答應,這小子一個月前去法國還是他給他接的機呢,還好久不見。
一路上有馮文彬叨叨叨說個不停,把謝石清煩得不行,根本沒說一句話。
送完謝石清,馮文彬語氣有些譏諷道:“表哥,你說這姓謝的這麼多年對你癡心不改都沒打動你半分,你是不是打算孤獨終老了?”因為謝家做生意有些門路很是不地道,沒少賺黑心錢,謝石清也不是什麼好鳥,馮文彬一向對謝家人連表麵上的客氣都懶得裝。
袁澤嘉知道馮文彬是看不慣他明知道謝石清對他有意思,他還一副吊著他的樣子,無奈道:“出國前他給我表過白,我也明確拒絕過他,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他居然還沒忘了我。現在這個局勢,我不好樹敵太多。”袁澤嘉像是在想什麼,最後輕聲道,“再等一陣子就好了。”
馮文彬拍拍他的肩膀轉而問道:“我姑身體怎麼樣了?”
袁澤嘉道:“好得差不多了,過段時間回國。在哪放你下來?”
馮文彬本來是打算著惡心完謝石清,守護好他表哥的清白之身就重返他的溫柔鄉,被袁澤嘉一說反倒裝傻道:“我下去乾嘛?說好了跟你睡的。”
半個小時後馮文彬坐在袁澤嘉家的沙發上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表哥家裡裝修的家庭影院,而他表哥本人正專注地看著電影。
“那個,哥啊,你什麼時候有了看電影的愛好了?”半晌馮文彬實在好奇問道,要知道因為她姑姑也就是袁澤嘉母親的原因他表哥以前幾乎不看電視劇電影的。
“最近。”袁澤嘉言簡意賅。
馮文彬心裡的好奇一絲沒少反而多了,他表哥最近經曆了什麼嗎?仔細看了看電影,馮文彬發現這個電影他看過,是陪女朋友去的,是好幾年前的了,電影的男主角是個大明星,他那個女朋友迷他迷得不行,當時他很是不屑,打算睡過去的,結果電影意外地好看,特彆是那個叫盛唐的男主,演技甩現在一些小鮮肉彆說幾條街了,絕對好幾裡,他以後再有女朋友想去看電影他第一個就看有沒有盛唐的電影上映。
馮文彬看袁澤嘉看得認真,摸著下巴琢磨了半天,問道:“表哥,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看電影培養共同愛好?或者那個人是盛唐的粉絲?
馮文彬等了半天也沒見袁澤嘉回他,也跟著一起看起電影來。
等電影結束的時候,袁澤嘉關上電視才說:“是。”
被電影情節感染的馮文彬早忘了自己說過的話,一愣,是什麼啊?等反應過來袁澤嘉已經進浴室洗澡去了。
馮文彬激動地恨不得撓浴室的門,好不容易等袁澤嘉出來了立馬湊上去問:“表哥,你剛剛是不是說你有喜歡的人了,誰啊?有照片沒?我看看我嫂子是何方神聖,能讓你這個性冷淡動心。”因為袁澤嘉有情感潔癖,從沒和人上過床,馮文彬常打趣說他是性冷淡。
袁澤嘉不跟他計較,笑著道:“你見過了。客房有毛巾睡衣,我去睡了。”
“我見過?”馮文彬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符合的人來,喊道:“表哥,你這樣可不地道了,成心不讓我睡了是吧?”存心報複他說他性冷淡是吧?
盛唐半下午就去了紀家,一開始紀媽媽還埋怨盛唐不來看他,念叨著兒子大了一個個都不著家了,戴著老花鏡看報紙的紀爸爸聽了撇撇嘴道:“小唐你彆聽你乾媽嘮叨,過來陪我下象棋”。
盛唐笑嘻嘻道:“那可不行,我乾媽不高興了誰給我做飯吃啊!我是專門來看我乾媽的,不跟你下棋。”
幾句話把委屈的老太太哄得喜笑顏開,和紀爸爸嗆聲:“聽見沒,人家唐唐是專門來看我的,才不陪你個臭棋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