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我一下就好了。”盛唐退到床邊,一臉, 看, 我很乖、很好哄的樣子。
袁澤嘉笑著在盛唐臉上和嘴唇上各親了一下, 盛唐在袁澤嘉親他的時候雙手環過袁澤嘉脖子, 然後扒著的肩背往前一拉, 兩人雙雙倒在彈性很好的大床上,袁澤嘉在身子前傾的瞬間雙手快速撐在了盛唐身體兩邊,才沒有整個人壓在他身上。
盛唐被彈得身子輕微地上下顫了兩下,嘴唇和袁澤嘉的將觸未觸。盛唐環住袁澤嘉脖子的手略微用力,將袁澤嘉拉近, 袁澤嘉無比配合地再次將人吻住。
因為兩人剛剛的大幅度動作,袁澤嘉的睡袍胸前半敞開,盛唐接著吻手還不老實地探到袁澤嘉的衣領裡, 摩挲著袁澤嘉後頸因為剛剛洗完澡還有些潮濕的溫熱皮膚。
袁澤嘉的眸光更加暗沉,在被盛唐微微露頭的舌尖碰觸到嘴唇後,迅速反客為主, 吻著盛唐的力道加深, 兩人毫無技巧地憑著本能的動作唇舌交纏……
沒一會兒盛唐就將袁澤嘉推開大口喘氣,他還是做不到接吻的時候自如地呼吸,剛剛兩個人呼出的溫熱氣息交織在一起, 讓他有一種喘不上氣來的心悸與緊張。
袁澤嘉順著盛唐的推拒翻躺在盛唐身邊, 貼著他的耳朵問:“哄好了嗎?”
被耳邊如此近距離的低聲刺激地身體一抖:“好了!好了!我要去洗澡了!”盛唐沒出息地爬起來,抓起睡衣就跑進了浴室,哪裡還分得清到底是誰哄誰。
袁澤嘉低笑著將目光落在盛唐的背影上, 等盛唐把浴室的門一關,袁澤嘉才坐起來把自己散開的睡袍整理好。
盛唐脫光衣服,在花灑下衝著澡,看著自己微微有了反應的某處,想不明白為什麼同樣都是處男,袁先生的吻技就比自己好那麼多。
洗完澡盛唐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看到袁澤嘉靠坐在床上,手裡翻著一本時尚雜誌。盛唐一眼就看清了封麵上正是他為雅格服飾拍的一張廣告代言。
盛唐頭發都沒擦乾就往袁澤嘉身上一撲:“朕帥不帥?”頭發上的水珠有幾滴甩到袁澤嘉臉上。
袁澤嘉放下雜誌,拿過盛唐手裡的毛巾,給盛唐擦頭發:“帥,不把頭發快點擦乾容易感冒,以後不能這樣。”
“嗯。”盛唐應著,趴在袁澤嘉的腿上,拿過那本雜誌放在跟前,舒服地翻著雜誌享受著袁董的擦頭服務。
因為有一場黎明時的戲要拍,盛唐第二天五點就去了片場,都沒來得及和袁澤嘉一起吃早飯。
已經進入了冬天,早上五點多還是很冷的,一張嘴呼出的全是白色霧氣。他們這是修真劇,總不能一個個修士穿地瀟灑飄逸、一身薄衣,然後一張嘴全是哈氣,這就太難看了。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演員們都是事先含冰塊的,要把口腔溫度降到和外界溫度一樣,這樣才不會出現哈氣。
可夏天含一塊冰都涼颼颼的,更何況是冬天,冰塊入口,刺骨的寒意瞬間直衝腦門,凍得人一哆嗦。恨不得立刻吐出來。
台詞少的人還能含一下降降口腔溫度就把冰塊吐出來,偏偏這一段盛唐的台詞還很多,盛唐隻能穿著單薄的戲服嘴裡含著冰塊拍戲。並努力克製著自己的身子不能因為寒冷發抖,不能被嘴裡的冰塊吸引注意力。
等拍完這一段,田苗苗急忙上前將肥大的羽絨服披在盛唐身上,單樂把保溫杯給他,裡麵的水是溫熱的,可以緩解口腔的冰冷。田苗苗小聲跟盛唐道:“盛哥,袁董過來了,在休息室等你。”
再好的朋友也不能這麼頻繁地過來探望,怕人多口雜對盛唐影響不好,為了避免更多的人看到自己過來,袁澤嘉沒在外麵等盛唐,直接去了盛唐專屬的個人休息室。
“過來多久了?”休息室就幾步的距離,盛唐一場戲拍下來口腔都凍得麻木、不覺得冷了,水還沒喝就大步進了休息室。
“剛剛過來。”想到盛哥這兩天晚上都是和袁董住在一起的,田苗苗很有眼色地沒有跟進去。
袁澤嘉一見盛唐披著羽絨服,拿著保溫杯,就知道他剛剛又穿著單薄的衣服在拍戲。
“冷不冷?”袁澤嘉幫他把羽絨服裹好,雖然盛唐說立馬貼著暖寶寶沒事,但袁澤嘉還是覺得心疼,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怎麼可能會沒事。
“冷。”盛唐把手裡的保溫杯放到身旁的桌上,“你幫我暖暖。”
盛唐惡作劇似的把自己冰涼的嘴唇往袁澤嘉嘴上貼了一下,然後撤開,拿起保溫杯喝了一口溫熱的水含在嘴裡暖暖口腔。
“怎麼這麼涼?”袁澤嘉皺眉。
盛唐把水咽下去,向袁澤嘉抱怨:“因為不能有哈氣,所以要喊著冰塊。”其實他以前也遇到冬天含著冰塊拍夏天的戲的情況,那時候自己一個人咬咬牙忍忍就過去了,現在盛唐也沒有覺得多委屈,卻忍不住想向袁澤嘉抱怨、訴苦,想讓他多心疼心疼自己。
盛唐話音剛落,袁澤嘉就將盛唐拉到懷裡,吻上了盛唐雖然喝了熱水但還是有些涼意的嘴唇,袁澤嘉的舌頭探入盛唐口中,和盛唐微涼的舌頭交纏,然後在他的口腔裡掃過,慢慢地把熱度傳遞過去,將盛唐的唇舌暖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