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澤嘉正要進浴室洗澡,馮淩霜又問道:“早上盛唐還過來嗎?要不要做著他的飯?”馮淩霜也不知道袁澤嘉是不是早餐也會和盛唐一起吃。
袁澤嘉握著浴室門把手的手一頓道:“不用,他早上不和我一起,我們平時都有空才會約在一起吃飯。”袁澤嘉覺得還是不要一下子表現的太過明顯的好。
盛唐那邊吃完郭曼給他帶的早餐,就跟著郭曼去了影院。
先是和甄宏導演還有其他參演人員一起接受邀請來的媒體記者的采訪,然後一行人和一些電影投資商、製片人等進了放映廳,一起看電影。
燈光關閉,前麵偌大的幕布上出現一個喧鬨擁擠的古玩長街,鏡頭一路朝前拉進,形形□□的人快速消退在後麵。
最終鏡頭定格在一家和周圍其他店鋪沒有什麼不同的古董小店,“翡翠”兩個翠青色的大字出現在幕布上,電影正式開始播放。
古董店裡不同於街道上的擁擠熱鬨,顯得很是冷清,店裡除了拿雞毛撣子輕掃灰塵的中年老板就隻有一個耄耋之年的老者。
老者一手拄拐棍,一手顫抖地拿著一塊翡翠玉佩端詳。
鏡頭由枯槁蒼老的手中的玉佩轉到老人渾濁的雙眼,從老人瞳孔裡變換了視野:雪花稀疏地飄落著,地上已經積了厚厚一層白雪。
一個大戶人家門口,一男一女兩個小童在傭人的幫助下正興奮地堆著雪人。笑笑鬨鬨的,正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轉眼十年,流鼻涕的小屁孩已經成了挺拔少年,拿著家傳的翡翠玉佩送給一臉羞澀的少女。
“等我參軍回來就娶你。”少年不知諾重。
“你能不能……”
“什麼?”
幾經猶豫,女孩還是沒能說出那句你能不能不要去,低頭捏緊玉佩:“我等你。”
這一去,便隔了流離顛沛、家亡國破。
再次相遇,他是意氣風發的年輕將領,而她是妓館頭牌。
滿眼痛色的青年要給女人贖身,女人不肯,青年認為女人自甘下賤,像許多電影裡一樣,兩人爭執中發生了一場半強迫的關係。
女人曾掩護過一個□□人,後來加入□□,現在自願被一個日本軍官包養,為了獲取軍事情報。
女人送出了情報但很快被人發現,亂槍擊斃。
青年率領部隊和趕來的援軍一起殲滅了當地日軍,戰後清理戰場,找到女人屍身時發現女人手裡緊握著當初他送她的那塊翡翠玉佩。
青年看著周身還冒著硝煙、滿目瘡痍的家國,一臉麻木的抱著女人滿是乾涸血跡的屍首,回想起當初那個天真爛漫的少女,眼淚一滴淚也沒流出來。
再後來為了給受傷的同誌們買藥品青年把玉佩當了。
幾年後抗戰勝利,而當年的當鋪早就消弭在戰火硝煙中……
影片的最後老人沒有買下那塊玉佩,而是把玉佩放回櫃台,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離開了,背影在夕陽中拉長。
電影全國同步上映,期待已久的粉絲和影迷們第一時間去了影院觀影。
爆米花:明明沒有多麼宏大的設定,但看的人好揪心啊。
琉璃糖:陛下抱著婉清屍體的時候眼神好讓人心疼啊,好想衝進去抱抱我唐。
青色紅棗:明明感覺沒有特彆虐,可就是在影院哭成智障,眼淚控製不住的往外流。
麻花不甜:樓上你不是一個人,友情提示將要去看的妹子們帶好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