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有這樣的戲了!”盛唐右手舉起來想做一個發誓的手勢, 還覺得一隻手不足以表誠心,兩隻手一起上了。
舉著兩隻手麵對平板電腦和袁澤嘉視頻的盛唐意外地發現拇指壓著小指,然後其餘三指分開放在腦袋邊的動作有點兒好玩。
眼神左右瞟了自己臉邊的兩隻手,盛唐乾脆手一橫,把中間三根手指抵在臉上:“你看!可不可愛?”盛唐歪著頭, 企圖和袁澤嘉賣萌好蒙混過去。
袁澤嘉在盛唐轉著眼珠看自己手的時候就想笑了, 覺得盛唐跟個玩著玩著遊戲被自己的爪子吸引到的小貓似的。
袁澤嘉笑道:“可愛,跟個貓兒一樣。”
“喵~”盛唐歪著腦袋學貓叫了一聲,然後笑著把手放下。
袁澤嘉被盛唐可愛的樣子惹的心癢, 想抱抱他。
每天都期待著和盛唐視頻,但視頻時看得見摸不著又是另一種煎熬。
袁澤嘉問道:“過年確定不回來了嗎?”
盛唐道:“雖然還沒有準確消息,但估摸著是不放假了,這部劇雖然投資的錢不少, 但後期預算太多,演員還是得趕進度。”
說到這個問題盛唐情緒也有些低落, 這是他和袁澤嘉認識後的以一個年, 他都不能回去。
可就算他能回去,他們兩個也不能在一起過吧, 袁澤嘉的家人都回國了, 他肯定是要和他家裡人一起過年的。
和盛唐通完視頻, 袁澤嘉給秘書韓銳打了個電話:“找盛唐正在拍的電視劇《劍心》的製片人,問問對方還需不需要投資。”
紀明德在馮文彬那兒住了四五天, 等身體完全好了馮文彬才放人。道彆時兩人看起來神色自然,就像是一般朋友那樣。
好像真的如馮文彬所說、他們共同預期的一樣, 兩人能不再尷尬的和對方見麵、相處。
表麵上皆大歡喜,如同把沾染了墨水的地板用地毯蓋上,看不見了就能自我催眠地說沒有了。
其實兩個人都明白墨跡永遠都會在那裡,但又不得不這樣自我催眠,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臨近年終,公司年終總結,各種繁雜的事情很多,兩人都無心也不願再深究和多想這件事。
時間在忙碌中過的飛快,臘月二十八,帝都溫度零下十度,呼嘯的北風刮在臉上刀割一樣又冷又疼。
暗沉的天色絲毫不能影響盛唐愉悅的心情。
電視劇追加投資,劇組的人都能鬆口氣回家過年了。
單樂將盛唐送到他家樓下,盛唐迫不及待地抱著傻黑甜從車裡出來就要往家裡走。
“盛哥!等等,U盤!”田苗苗手持一個U盤從車裡追出來。
田苗苗轉頭左右看了看,有路人經過也假裝沒人,神秘兮兮道:“差點忘了給你了,這可是我前一天晚上在我的珍藏裡挑了好久才挑出來的經典。”
盛唐一隻手已經夠嗆抱得動傻黑甜了,把傻黑甜放到地上,盛唐臉上不太自然地接過U盤快速塞兜裡,兩人搞得跟地下黨傳遞情報一樣。
盛唐拍拍田苗苗的肩膀道:“好同誌!組織相信你!”
“組織放心,一定不辜負組織的信任!”田苗苗腳跟一碰,腰板一挺,笑嘻嘻地朝盛唐敬了個禮,然後跑回車上。
完全不知情的單樂看的雲裡霧裡的,扭頭問上車的田苗苗:“你跟盛哥乾什麼呢?奇奇怪怪的。”簡直是兩個神經病戲精。
“這是絕密信息,小夥子你是沒有資格知道滴!”田苗苗一臉賤兮兮道。
單樂沒有特彆好奇,也不認為這兩個經常性不靠譜的人能整出什麼大事,對田苗苗道:“彆忘了咱倆誰才是前輩!”說著發動車子離開。
在公司處理完今年最後一點工作的袁澤嘉看看時間,估計著按從田苗苗那打聽來的盛唐的航班時間,盛唐現在應該剛下飛機了。
快步關上辦公室的門,袁澤嘉準備回去。
中途遇到點事情,等袁澤嘉回到家,盛唐已經提前到家了。
盛唐沒有提前告訴袁澤嘉他能回來過年,這次盛唐怕再出什麼意外,沒敢跑袁澤嘉那去,老老實實待在了自己家。
而袁澤嘉也在和他視頻的時候說過要工作到二十八才放假,盛唐也不知道袁澤嘉現在在沒在家。
給傻黑甜倒好路上新買的狗糧,盛唐給袁澤嘉打了個電話,想問問他下班沒有:“喂,大寶貝,你猜猜我在哪?”
“在哪兒?”袁總很配合的問道。
“我在家,沒想到吧!”盛唐迫不及待地想給袁澤嘉一個驚喜,也不賣關子了。
盛唐又問道,“你現在下班了嗎?”
“你開門。”電梯門打開,袁澤嘉大步邁出,站在盛唐家門口道。
盛唐突然就想起了那次他從劇組回來見袁澤嘉時,他站在門口給袁澤嘉打電話讓他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