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眼睜睜的看著大娘端起豬食,順著豬圈外的一處凹槽倒了進去。
豬食順著凹槽流進了豬圈裡麵的豬槽裡。
就是這麼簡單!
原來不是氣場的問題,而是她乾了件傻事!
一群豬歡快的吃了起來,偶爾還會抬頭看她一眼。
看我乾啥,我懷疑你們這是在鄙視我?薑糖等著豬圈裡麵的豬,一臉的淩亂。
不,你不用懷疑,它們就是在鄙視你,沒錯!
“糖糖,下次我幫你喂豬。”童磊站在薑糖邊上安慰的說道,他身體不行,倒豬食肯定沒問題。
被小看的薑糖木著臉:“……”咱能不提我之前的糗事嗎?
這倒豬食可不是那種“一看就會,一上手就抓瞎”的那種活計,這種真的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
所以,她之前是不會,看了之後,完全能夠上手了。
隻是馬大娘沒給她這個機會,三兩下就把豬給喂了。
馬大娘邊喂豬邊在心裡還在嘀咕著:這麼大力氣,竟然沒喂過豬,真是可惜了。
也不知道力氣大和喂豬這是怎麼畫上等號的,可能農村大娘的腦回路不同吧。
豬吃飯的時候,就可以清理豬糞了。
薑糖口罩沒摘,拿著鏟子,還問馬大娘需不需要,豬圈的氣味太……
馬大娘早就習慣了,哪裡用得著啊,她可不想小姑娘那麼嬌氣,挽起袖子就開乾。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正在做個勤勞小蜜蜂的薑糖突然聽到了一陣咳嗽聲,很厲害的。
她以為是童磊,但是抬頭看去,童磊還好端端的站在那裡認真的看她鏟豬屎。
話說,這鏟豬屎有啥可看的,這家夥還那麼認真,真是醉了。
總是嫌棄童磊太直男的薑糖其實也不遑多讓,人家看的是鏟屎的人啊,人啊!
“這誰啊,一直在咳嗽,這得肺都咳出來了吧?”薑糖看了眼不遠處的幾間屋子,邊乾活邊和馬大娘聊天。
馬大娘看著薑糖乾活的利索勁,很是滿意,雖然看著嬌氣,但是乾活一點都不磨蹭。
“應該是那幾犯錯誤的,聽說姓錢的那個生病了,好幾天了還沒好,估計快不行了吧。”馬大娘說道,也看了眼那幾間破敗的屋子,歎了口氣。
這些人都是些文弱書生,但是乾活還算積極,看著也沒什麼不好的。
平常大隊上的人也都不和他們來往,就怕被連累了。
薑糖悄悄的靠近了馬大娘,說道:“大娘,我聽說他們都是些大學老師什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馬大娘也跟著小聲的說道:“是的,我聽大隊長說過,都是京市過來的教授什麼的,一個個都年紀大的大,弱的弱,也不知道為什麼——”
“算了,咱不說這些了,免得被人聽到。”馬大娘突然打住了話題,四處瞅了瞅,繼續乾活。
薑糖再次看了眼那個方向,低垂著頭,若有所思。
等到她終於從豬圈裡麵出來了,整個人的味道都不對了。
“好了,這會沒啥事,你們小兩口就打豬草去吧,一會回來在剁豬草。”馬大娘看著絲毫不嫌棄薑糖身上有味道的童磊,打發他們去彆處秀恩愛去。
她要休息會了,要不是今天有薑糖這個力氣大的姑娘,她估計會更累的。
等她緩過這兩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