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幫誰?”輝子反問道。
這可讓大侃犯難了。
“幫村民?”他摸摸光禿禿的大腦袋,語帶疑惑問道。
在他看來,高虎殺了那麼多人,有錯在先。
“可村民也害死了他的父母和哥哥,還讓他的童年受儘磨難。”
輝子看著那邊朝高虎湧上去的人群,又是嘖聲,又是搖頭,看得大侃一臉茫然不解。
“那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幫高虎,可他殺了那麼多人呢?”
輝子翻了個白眼兒,“大侃,你說你平時那麼機靈,怎麼這會兒犯傻了。咱們誰都不幫。”
“就看著他們的相互殘殺呀?”
大侃明顯有些不忍,覺得那樣是不是太殘忍了。
“你可彆忘了10%的幸存率,這些人早晚都會死的。他們要是不死,死的就是咱們了。”輝子攤手道。
“喔,對。那還是讓他們去死吧!”
俗話說,死道友,不死貧道。
都是一輪遊戲的參與者,當然還是讓彆人去死更好。
其他玩家顯然也是這樣的想法,包括白曦在內,一直站在人群外圍的玩家們,絲毫沒有動態也不沒有出手的跡象。
還有十來個不忍心出手的村民、遊客和學生,也在人群外圍默默看著,嘴裡還不停喊著,“彆打了,彆打了。大家有話好好說。”
旁邊一名三十多歲,十分乾練的女人笑道:“人家要殺你,你想和人家怎麼好好說?小丫頭,這個時候可不能好心。否則,小心人家一口吃掉你。”
女人看了看那個打扮十分藝術係的勸架女孩兒,“沒經曆過社會的毒打,還在象牙塔裡邊沒出來吧?”
“也隻有像你這麼狠心的人,才能看著他們互相廝殺。”
藝術係女孩兒生氣地看了女人一眼,轉頭看向已經打得頭破血流的眾人。
這會兒,高虎滿身是血穆雅歌葉霄袁逑白曦““““穆雅歌““““””””””””被壓在地上。
旁邊躺著幾個人事不省的村民,還有幾個村民捂著不停流血的肚子、手臂、還有胸口。
場麵看上去有些血腥。
到處都是散落的血跡,似乎還有斷指一類的東西。
被人死死壓在地上,見自己無法掙脫,高虎開始大聲狂笑。
“哈哈哈……你們以為製服了我,就不用死了嗎?太天真了。”高虎單臉著地,看向眾人笑得十分殘忍和放肆。
“你們知道紫琅花的來曆嗎?知道它的作用嗎?知道為什麼它隻出現在村子附近嗎?”
高虎看向眾人,眼裡全都是大仇得報的痛快。
“為什麼?說。”
一個平日裡為高虎鞍前馬後的狗腿子,一腳踩在他臉上。
狗腿子表情痛快極了。
將自己惹不起的人踩在腳下,儘情侮辱的得逞快感,令他忘記了圈一二。
高虎輕蔑地看了狗腿子一眼,看向眾人說道:“你們以為憑我,就能輕而易舉,殺那麼多人嗎?”
“你什麼意思?”
高虎這話讓玩家們緊張起來,回想這幾的經曆,單單高虎一個人確實不太可能,悄無聲息殺掉這麼多人。
再結合,遊戲任務信息裡的特彆提醒,不難推測,真正的危險還沒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