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門口,寸頭男搓了搓手,笑嘻嘻地看著白曦。
“美女,我盯你好幾天了。”
寸頭男上打量白曦一眼,感慨不已,“真漂亮,比村裡的村姑漂亮多了。反正大家都要死了,要不咱們樂嗬樂嗬?”
“你想怎麼樂嗬樂嗬?”
放下手裡的瓶子,白曦看向寸頭男,眼底的殺意毫不掩飾。
這樣的男人,她在遊戲裡見得多了,也是遊戲裡最容易出現的一種人。
“那當然是……”
正說著,男人感覺手上一陣劇痛,低頭看去,他整隻右手已經沒有了。
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手是怎麼沒了的?
來對麵的白曦,打完這一把月白色的匕首,笑嘻嘻的看著寸頭男,“還要不要更樂嗬的?”
寸頭男瞬間意識到,這個女人不簡單,自己惹到大佬了,轉身就想跑。
結果剛跨出一步,他的右腳腕斷了,鮮血瞬間噴湧而出,寸頭來也摔倒趴在地上。
感受著鮮血慢慢流失,寸頭男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恐懼,趕忙手腳並用往外爬,連救命都忘了喊。
但白曦並不準備讓他活著出去,直接一刀刺進了後腦勺。
感受到屋外的空間波動,白曦輕笑一聲,將寸頭男的屍體拖到屋外,又轉身進屋,將一隻腳和一隻手扔了出來。
拿起旁邊的拖把,開始清理屋內的血跡。
暗中躲在屋子附近的人,瞪大了眼睛,手臂汗毛豎立,悄悄向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逃命似的跑開了。
白曦這一次露手,可將眾人鎮住了。
雖然隻殺了一個人,但她的鎮定、習以為常的平淡表情,讓眾人意識到,這絕對不是一個新手。
順手這麼利落,下手這麼果斷,還喜歡折磨人,這特麼絕對是一個老手啊!
而白曦的是殺人狂的名頭,也開始在村民中間隱隱流傳。
收集消息的時候,偷聽到村民小聲議論的輝子和大侃,不屑一笑。
“一群傻逼,惹誰不好惹,要去惹那位大佬。”
“老子看著她腿都發軟,這些人居然還敢湊上去,無知者無畏呀!”
對那位敢湊上去的勇士,兩人佩服不已,聽到村民描述寸頭男的死樣,又覺得大佬收下留情了。
他們在遊戲裡,還見過更殘忍的折磨死法,那簡直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要痛苦。
——
晚上八點多,天黑了。
村子迅速變得安靜起來,各家各戶門窗緊閉,恐怖的氣息悄然蔓延。
今晚的夜風,比昨天更凜冽,溫度也更低,門窗依舊咣咣作響。
白曦窩在被子裡,角落有兩隻正在睡覺的大公雞,空間裡還有兩瓶公雞血,一碗糯米,一碗大米。
她記得米是可以驅邪的,就是不知道是平常的大米,還是糯米。
所以一樣準備了一點。
晚上九點多,昨晚那女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白天的時候,白曦跟村民打聽過,這個女人的來曆,似乎不同尋常,有些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