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對自己噴出的氣體好像是免疫的，沒什麼異常反應。
控製防禦罩縮小到半米直徑，白曦看向黑袍人說道：“裡麵空氣可是有限的，你確定不說嗎？”
黑袍人像凶獸一樣，死死盯著白曦，一雙綠瞳尤為瘮人。
“你不是人吧？”
看著黑袍人愈發熒亮的眼睛，白曦緩緩吐詞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說的話，我要動手了。”
見他不開口，白曦大腦開始轉動起來，該用什麼法子逼供？忽然靈光一閃，有了主意。
白曦手指輕抬，黑袍人的垂著手臂下方，出現一個光圈，將手臂套在其中，然後慢慢往上。
下一秒，
黑袍人瞪大了眼睛，自己的手竟然出現在眼前，可他並沒有做抬手的動作。
正當黑袍人驚詫的時候，那光圈突然消失了。
“啊……”
黑袍人發出一聲痛呼，它出現在麵前部分的手臂被攔腰截斷，明晃晃的掉在地上。
見自己的嘗試成功了，白曦小小的驚訝一下，原來光圈凝聚成型後是可以移動的，隻不過有些難，移動速度也極慢。
接著，白曦試著在身前右側指慢慢畫圈，指尖白色流光飛舞，很是好看。
與此同時，黑袍人開始口吐鮮血，劇烈掙紮起來。隨著黑袍人的掙紮，白曦的手就像在堅硬的石壁上刮擦，一度劃不下去。
白曦一直暗暗觀察黑袍人，見他口吐鮮血，十分痛苦的樣子。
心道：
看來將空間通道的另一頭開在生物體內，會造成極大的傷害。也對，雖然隻有薄薄的一層，但空間通道本身也是要占空間。
生物體內細胞密集，這麼大一個空間麵積開進去，就相當於將內部空間割裂。
“要不你還是說吧！我不想用殘酷的逼供方式。你想看到自己後腦勺開洞，還是想看到內臟被切成碎片？”白曦收回手，看向黑袍人說道。
黑袍人驚恐地看著白曦，就像看怪物一樣。
白曦控製防禦罩又收縮了一圈，正好將黑袍人的斷臂裸露出來。她用匕首挑開外層的衣服，露出裡麵光滑的皮膚，和人類的一般無二。
“既然你是人，為什麼你的眼睛會發出綠光？”
白曦抬頭看向黑袍人，匕首向上一挑，防禦罩內黑袍人的麵具脫落，一個麵容粗獷的男人出現在眼前。
“說嗎？”
見黑袍人還是不肯開口，白曦眉頭緊蹙，揚起了手，黑袍人臉上一抽，驚恐萬分。
白曦麵上不忍心，但行動卻毫不留手的反差，反而讓黑袍人認為她是惡魔。哪有正常人，能這麼坦然麵對虐殺一個人。
“你們早晚會下地獄的。”
黑袍男人看著白曦，滿眼都是恨意。
嘭的一聲，黑袍男人像炸彈一樣炸開了，白曦下意識抬手遮擋，防禦罩也被鮮血染紅。
反應過來後，看著鮮血淋漓的防禦罩，白曦更疑惑了。
黑袍人怎麼這麼恨她？
難道她猜錯了，古神會並不是想找出玩家，而是殺掉玩家？可既然是殺玩家，又為什麼要祭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