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場如數奉還。
連寶兒的眼淚刷的下來了,哭的很傷心。
時鴻哲不禁心疼了,“連苕小姐,你這麼對你自己的妹妹,不好吧?”
“關你屁事。”連苕一點麵子都不給,“彆人在你親爸的壽辰上掉淚,惹來晦氣。你不但不生氣,反而護上了,有子如此,還不如生塊叉燒,要你有什麼用?”
“你……你……”時鴻哲臉色發青。
連苕太清楚他的本質,外表看著斯文,其實就是個瘋批。
為了連寶兒什麼都做的出來,不知有多少人因他而家破人亡。
“我知道,你們是真愛,親爸算什麼呀,嗬嗬。”
時鴻哲本來就對她沒好印象,這下子更糟糕了。
唯小人和女子難養,寶兒說的沒錯,她這個姐姐不是省油的燈。
但,連苕會怕嗎?
你敢搞事,我就敢弄死你。
……
在時簡的施壓下,連培生很快做出了決斷,將連寶兒送去國外讀書,當作是懲罰。
但是吧,連寶兒就讀的學校跟時鴻哲的畫廊在同一個區,距離非常的近。
連苕忍不住懷疑,這是他們商量好的。
連培生這次下了血本,將名下的一套房子一套商鋪位轉給了連苕,全在首都熱鬨地段。
至於股份,說什麼都不肯給。
連苕收了東西,時簡就鬆口了,對外放話支持連氏的拍地計劃。
就這樣,連培生順利的拿到了東城的那一塊,彆提有多得意了。
他還擺了慶功宴,邀請各種媒體參加,有關他的報道滿天飛,公司股價都漲了一波。
他還拉上了高家一起開發,共同注資。
兩家都將注押在這個項目上,大把大把的錢注入,還跟銀行貸了好多資金。
連培生一心撲在工作上,整個人春風得意,根本沒關注連苕。
而連苕在冬令營中脫穎而出,獲得一枚金牌,順利進入國家集訓隊。
同時,她抽空解開了一道世界級的數學難題,論文反複修改後發給數學學報。
點了發送按鈕,她長長吐出一口氣,總算是完成了一樁心事。
第二天,她就帶著行李飛向首都,參加國家集訓隊的選拔。
國集選手都可以保送清北。
一上飛機,連苕就看到了一個高瘦的身影,“莫浩然,你不是有直通卡嗎?”
君子之交淡如水,這就是兩人的關係。
連苕沒有向他請教的難題需求,莫浩然也不是主動的人,兩人就這麼不鹹不淡。
莫浩然幫她把行李塞進架子裡,“為保萬無一失,讓我過去參加集訓。”
好吧,人家是去當掃地僧的。
兩人的位置是緊挨的,莫浩然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連苕看了他幾眼,“你的臉色不好,壓力很大嗎?沒睡好?你的實力很強了,放鬆些。”
莫浩然微微搖頭,不置一詞。
連苕也不樂意熱臉貼冷屁股,索性掏出耳塞休息。
她最近趕論文,也沒有睡好,合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莫浩然睜開眼看了她一眼,她比他想像的還要聰明。
這一路走的比誰都順利。
他毫不懷疑她能走到最後,向陽教授已經把她誇上天了。
說什麼,是他見過的最有數學天賦的學生。
說什麼,一定能讓世界震驚的天才學生。
還信誓旦旦這次一定能拿下雙料金牌。
他聽的都麻木了,但還蠻期待跟她並肩作戰的那一天。
像是被她傳染了,他感覺到了久違的睡意,打了個嗬欠,拉了拉身上的毛毯睡著了。
大部分國集選手是上次培訓時見過的,還結下了深厚情誼,又一次見麵大家都高興。
連苕這一次沒有搞特殊,跟一個叫方亭亭的女生一個屋子。
也不知是不是根據成績排的,方亭亭也是頂尖的選手,實力超群。
兩人已經是好友,這次見麵也沒有陌生感,聊的很開心。
“我會儘最大的努力爭得一個名額,跟你一起代表國家出戰。”方亭亭的眼睛閃閃發亮,滿滿是憧憬,卻沒有半點嫉妒。
連苕哈哈一笑,“你就這麼相信我可以?”
方亭亭對她的實力是認可的,集訓時大家會的題,她會。
大家不會的題,她也會。
“當然,我們私底下都很服你,你是最強的。”公認的!
連苕也是凡人,喜歡聽彆人真心的讚美,“你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
方亭亭最喜歡她的一點就是,她不藏私,願意跟大家分享。
不管是誰請教她,她都會說,還很有耐心說上幾遍,直到你聽懂為止。
“太好了,這一頁上的都是我重點記下來的,都幫我講講吧。”
“好啊。”
連苕安安安心心的跟大夥兒一起參加集訓,彆的都不想。
而大西洋那頭,一大早,數學學報的編輯部炸開了鍋。
“天啊,貝赫和斯維納通-戴爾猜想破解了!”
隨著這一聲驚呼,如油鍋裡濺進一滴水,編輯部沸騰了。
“真的假的?上帝啊,我們要見證奇跡了嗎?”
“是誰?哪個國家的數學家?”
“OhmyGo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