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26章(1 / 2)

“請幫幫我們,拜托。”外麵的女聲可憐兮兮的。

連苕聽出是那個圍著雷奧轉的h國女生,她揉了揉太陽穴,想睡一個好覺,太難了。

“幫什麼忙?”

“我朋友有點不舒服,請幫幫忙,求求你們了。”

女生說的含糊不清,連苕心生戒備,“找前台啊,我不方便的話,我幫你打。”

“你能開一下門嗎?”女生似乎遇到了什麼事,聲音都在抖。

外麵亂哄哄的,鬼哭狼嚎,尖叫聲,哭喊聲,吵雜的奔跑聲。

方亭亭心慌慌的,下床去開門,被連苕一把按住,衝她搖了搖頭。

也不想想,她們又不熟,為什麼偏偏找上她?她們的領隊老師呢,小夥伴呢?

外麵亂的一塌糊塗,她們不了解情況,還是老實的待著吧。

“抱歉,我們很想幫你,但,我和我室友都病的起不了床,無法來開門,你趕緊去彆處看看吧。”

方亭亭還是決定聽從她的安排,躺了回去。

都這麼說了,一般人不會再繼續打擾,但,外麵還在敲門。

“先開門讓我進去躲一躲。”

躲?這個字眼敏感的刺激到方亭亭,整個人緊繃。

她越是這麼含糊其詞,連苕的防心越重。

臨睡前反鎖了,還將椅子抵在門後,一般人闖不進來。

隻要她堅持不開門,撐到明天就好了。

“我都爬不起來,外麵到底出了什麼事?”

“啊。”女聲驚惶的尖叫聲猛的響起,太嚇人了。

方亭亭嚇出一身冷汗,小臉發白,“她不會出事了吧?我們見死不救不好吧?要不,我們悄悄開門看看情況?”

連苕擺了擺手,拿出手機一連撥出三通電話,一通打給主辦方,一通打給前台,一通打給警察局。

不一會兒,連苕就搞定了,揚聲叫道,“外麵的同學,我已經給主辦方打過電話了,他們馬上過來處理,趕緊找個安全的地方待著。”

遇事找主辦方,或者找警察叔叔求助,這才是正常流程。

她不管對方的話是真是假,反正沒打算陪不熟悉的人在深夜亂跑。

外麵沒有回答,也不知出了什麼事。

“感覺出大事了。”方亭亭懸著一顆心,麵有憂色,“我有點慌。”

“淡定。”連苕在大群裡說了一下情況,@主辦方。

又在小群裡提醒,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開門,小命要緊。

不要好奇,不要逞英雄,也不要操不該操的心,我們隻是手無寸鐵的學生,拯救世界這種活讓有關部門來。

不是她冷漠,而是,有多大的能力就辦多大的事。

小群裡靜悄悄的,也沒有回應,連苕不放心,給帶隊老師和每一個隊員都打了電話。

他們是夥伴,是戰友,一起齊齊整整的出來,也要一起齊齊整整的回去。

所幸,大家都躲在一個房間裡,抱團取暖。

“大家都帶耳塞了吧,晚上戴著睡覺。”連苕不光在群裡說了,自己也翻出耳塞往兩個耳朵裡一塞,這下子打雷都驚醒不了她。

方亭亭見狀,有樣學樣。

不得不說,這是英明之舉,一晚上睡的很踏實。

第二天兩人醒來神清氣爽,泡了碗泡麵加榨菜鹵蛋吃。

吃的飽飽的,跟隊友們約好在哪裡見麵,這才小心翼翼的冒頭。

走廊很安靜,沒有什麼人。

仿佛昨晚的雞飛狗跳沒有發生過。

兩人手拉著來到賽場,在人群裡尋找隊友的身影。

總覺得氣氛很古怪。

在一個角落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兩人跑了過去。

江博靖和李文哲一個房間,薑振和莫浩然一個房間,這會兒隻有三人,隨行的老師一直盯著入口處。

連苕有些著急,“莫浩然人呢?還在醫院?給向教授打過電話了嗎?他怎麼說?”

薑振也急的直跳腳,“教授手機沒電了。”

他一晚上都沒有睡好,愁死人了。

連苕撫額歎息,這都什麼破事啊。

五個人的成績怎麼拚得過六人團?

方亭亭盯著幾個男生看,“你們怎麼有了黑眼圈?昨晚沒睡好?沒戴耳塞?”

男生們不禁苦笑,“老做惡夢,斷斷續續的醒來,你們的心態真好,居然一覺睡到大天亮。”

連苕是真的心大,但方亭亭是受了連苕的影響。

她永遠冷靜自持,好像一切麻煩在她手裡都不算什麼,特彆能安撫人心。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江博靖精神不大好,麵有悸色,“有人喝多了發酒瘋,拿著水果刀亂砍……”

方亭亭倒抽一口冷氣,媽呀,真的是出大事了。

“有人受傷嗎?”

江博靖的消息挺靈通的,“有幾個受了輕傷,不幸中的萬幸。”

方亭亭太同情那些人了,“遇到這種事情,心態都崩了呀,還能好好發揮嗎?”

還是連苕英明,說什麼都不開門。

“誰說不是呢。”江博靖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我也受了影響。”

不光是他,在場的很多選手都受了影響。

再聰明,還隻是孩子,還沒有被社會毒打。

連苕微微蹙眉,“我們選手包下了整幢樓,一般人是進不來的,那麼,耍酒瘋的是學生?還是工作人員?”

江博靖的聲音很低,“是一個工作人員,據說是黑人。”

“為什麼要特意加上黑人?”方亭亭有些茫然。

連苕卻聽懂了,“他們又把人權搬出來了?用來幫黑人脫罪?”

“對。”

草,她想爆粗口了。

真心覺得西方的zz自由已經走火入魔。

比如,哈利波特粉絲開除原著作者身份,真是離譜到家了。

一道憤怒的女聲響起,“連,你昨晚抵死不肯開門,見死不救,這就是你們國民的素質?吹什麼幾千年的禮儀之邦,我看啊,還不如非洲人呢。”

是一個打扮入時的漂亮女生,化著精致的韓妝,這是h國選手韓寶莉,也正是昨晚來敲門的女生。

此時,她左手腕纏著一層白紗布,像是受傷了。

她很大聲,引的全場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連苕眼神一冷,果然,她有問題。“韓寶莉,你死了?”

韓寶莉的氣勢一滯,“你說什麼?”

連苕很低調,給人的印象就是很軟弱,就誤以為好欺負。

但,他們都看錯了。

“我懷疑你是故意騙我們開門,將危險和殺戮特意帶給我們,我好像沒得罪你吧,你這個人真的不行。”

這是相當嚴重的指控,現場一片嘩然。

“還有,非洲國家的人怎麼得罪你了?貝茨,她說你們的壞話喲。”

貝茨是非洲姑娘,自尊心很強,她和她的小夥伴們都不高興了,紛紛指責韓寶莉。

什麼叫不如非洲人?他們很差嗎?

韓寶莉成了眾矢之的,麵紅耳赤,拚命解釋。

但沒啥用,她狠狠瞪了連苕一眼。

連苕不但不怕,反而還這麼理直氣壯,這跟昨晚躲在屋子裡死活不開門的慫包完全不一樣啊。

難道,她看走眼了?

她索性轉移焦點,“你這是胡扯,我跟你無怨無仇的,為什麼要害你?明明是你為了推卸責任找的借口,沒想到你是這麼卑鄙的人,我羞於與你為伍。”

年輕學生們的情緒被煽動了起來。

連苕根本不跟著她的節奏走,大叫一聲,“啊,我知道你害人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