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2章(1 / 2)

一千萬是不可能的,打個一折。

錢一花,連苕就給了一個笑臉,完美的演繹你我無緣,花錢維係。

連培生不動聲色的將協議拿了回去,暗暗抹了一把汗。

沈芸衝兒子猛使眼色,可,高竟文坐著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隻能親自上陣。

“連苕,你愛喝奶茶,我給你點了一杯,嘗嘗味道如何。”

她親自將奶茶送到連苕手裡,連苕握著奶茶,微微低頭抿了一口,眾人見狀,相互使了眼色。

連苕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垂下眼簾,“聽說你們一直在找我,爸,你更是誇張,飛了m國,又飛瑞士,有什麼要緊事嗎?”

“我們兩家商量著想為你辦一個盛大的成年禮。”沈芸很自然坐在她身邊,笑盈盈的說道,“可惜,一直聯係不上你,好好的事就泡湯了,哎,要不,我們再補上?”

連培生坐在另一邊,溫情脈脈的開口,“我煞費苦心隻為你哄開心,小苕啊,爸爸是愛你的。”

連苕衝他豎起大拇指,張口吹了一波,“你的演技比連寶兒強上百倍,薑還是老的辣。”

哪像連寶兒那般浮誇。

連培生的表情僵住了,“你不信?”

“你對我那麼小氣,讓我怎麼信你?”連苕搖頭歎息,“你有百億,卻隻願意給我十萬,還沒有你在特殊場所給的小費多呢,這就是你所謂的愛。親愛的老爸,你這種做派讓人怎麼相信?”

連培生氣的不行,給了錢還不討好,真難侍候。“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atm機?”

連苕一點都不客氣,“不,是銀行,負責借貸業務的銀行。”

“連苕。”連培生氣的嘴巴都歪了,“你一味的跟我索要,那你呢?你做了什麼?”

他越是生氣,連苕越樂,笑的越歡,“我跟你之間除了錢,還能有什麼?遠遠的避著你,就是對你最大的尊重,你以前最討厭看到我的。”

“哎哎,我真是個大孝女。”

“我是………”連培生感覺要分裂了,一個小人想錘死她,讓她笑個屁啊。

一個小人,我要控製住自己,不能壞了大事。

連苕擺了擺手,不耐煩極了,“彆說,騙不了我,還丟人現眼。”

“你還怕丟人現眼?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在乎。”連培生不知腦補了什麼,居然精神大震,“竟文,小苕隻是跟我賭氣,她不是愛錢如命的人,也不是冷情冷心的人。”

他居然覺得連苕還是在乎高竟文的,之前鬨的歡,隻是替自己出口氣。

因為在乎,才生氣嘛。

打是親罵是愛,沒毛病。

連苕覺得這老家夥思想僵化,跟不上時代了,在一邊歡樂的拆台,“我是啊,我像你。”

連培生:……心塞。

高竟文覺得沒有麵子,“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不再是那個我認識的乖巧女孩了。”

“可,你為什麼還坐這裡?為什麼還得強忍著厭煩配合這些老家夥表演呢?”連苕不僅說話難聽,還特彆氣人,“難道,你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

“說到底,你就是沒用啊,自己做不了主,隻敢給我臉色看,你這種貨色還想高攀我?”

高竟文忍無可忍,“你怎麼說話的?”

高母也拉下了臉,“小苕,嬸嬸要批評你了……”

連苕眼睛一瞪,雙手抱胸,“嬸嬸,你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好虛偽,好假哦,讓人看了想吐。“

高母:……

連苕扭過頭看向神色莫測的高律師,“高叔叔,現在應該輪到你出場扮好人了,怎麼還不上?”

她在瘋狂的挑畔。

高律師完全看不懂她,她是不是瘋了?把他們都得罪了,有什麼好處?

“你怎麼會這麼偏激?看來你被某些有心之人帶壞了,你讓你死去的家人怎麼心安?”

連苕冷笑一聲,“心安?我外公資助你讀書,供你開律師所,幫你一路往上爬,可你的回報呢?就是對他受苦的後代狠狠踩上兩腳,跟人聯手欺負她。”

“幫忙你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他心安不了,應該會半夜去找你。”

高律師大驚失色,猛的彈跳起來,“一派胡言,你從哪裡聽來的鬼話?都是假的,你上當了。”

連苕看著虛偽的男人,“你不承認受我外公資助?”

其實,她隻查到外公曾經弄了一個教育基金,專門資助那些貧困的優秀學生。

但,具體名單不知道。

她是猜的,高達很符合貧困優秀這兩個要素。

最關鍵的是,她跟高竟文的可笑婚約。

這婚約說是她外公訂的,但兩家人都不怎麼當真,這其中的違和……讓人深思。

高律師臉色奇差,“我雖然出身不好,但都是靠自己一步步奮鬥上來的,跟彆人沒有關係。”

這話聽聽就算了,白手起家的是有,但又有幾個是真正的草根?

小富小康可以靠個人奮鬥,但大富大貴,必須是天時地利人和,還要有那一份機緣。

除非,你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個人實力強悍到讓世界改變規則。

很多靠女人起家的,成功後都會吹噓自己是白起成家,完全靠自己的實力,嗬嗬。

“午夜夢回時,你可曾夢到過我外公?敢當著他的麵說出這些話嗎?”

沈芸再也忍不住,站出來維護老公,“莫名其妙,我們夫妻之前都不認識你外公,何來的忘恩負義?我們兩家結緣是從連培生發跡後,在商場上認識的,從而認識了你媽你外公,連苕,你被騙了。”

連苕不禁樂了,“你跟我媽認識是在她婚後?你確定?”

“當然確定。”沈芸一臉的篤定。

要不是連苕查到了那張照片都要相信了,她拉開手機相冊,翻出一張。

“那這照片怎麼解釋?”

是她們大學畢業照,沈芸和她媽都在上麵,還挨的很近。

“你……”沈芸倒抽一口冷氣,她哪裡的老照片?

她自己的那一張都丟了!

“我找過你們的大學同學,聽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連苕不懷好意的點名了,“高竟文,你想聽嗎?”

“不想聽。”高竟文用腳想想,都知道不是好事。

“看吧,你兒子都心虛成啥樣了?”連苕氣場大開,“是誰給你們勇氣在我麵前擺出高高在上的架子?是你們的不要臉?還是你們的厚顏無恥?你們這些一丘之貉,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毫不留情的懟人,一懟一個準。

沈芸的臉色忽青忽白,她還查到了什麼?“我跟你媽隻是大學同學,我們都不熟。”

剛才還說婚前不認識,現在又說是大學同學,反反複複,被拆穿了也不臉紅,不羞愧。

心理素質相當過關。

“不熟?你的創業資金哪來的?”連苕一臉的諷笑,“彆告訴我,是你父母給的,我特意查過了,你祖上三代,你的親戚都拿不出這筆錢。”

如重重一擊,砸中高家夫妻的心口。

沈芸心底升起一絲恐懼,下意識的看向老公,“那是老公借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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