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簽字,要麼成為小視頻的女主角吧,那樣一來時簡還會要你嗎?”
他要的是一個傀儡,心神俱毀的傀儡,隻要有一口氣就行,至於是瘋子,還是殘了,都不重要。
連苕早知人性醜惡,但在連培生身上看到了世間最大的惡。
“我不簽字,你就要讓這些人強j我,還要拍下視頻要挾?這可是你亡妻的墓前。”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連培生的恨意衝天,“我就是要讓他們父女親眼看看,誰都彆想逃出我的掌心,他們給我的羞辱,我都還給他們最愛的人身上。”
這得多恨羅一一父女啊。
“我數到三,一,二……”
連苕雙手緊握,嘴唇咬破了,卻沒有妥協。
“三,很遺憾,連苕,這是你不聽話的下場。”連培生大手一揮,“上。”
幾個男人撲向連苕,但還沒有碰到,就被彈開了,紛紛摔到在地。“啊啊啊。”
慘叫聲連連,如同打開了鬼門關般,場景格外嚇人。
連培生見勢不妙,立馬轉身飛奔,但,後背一陣劇痛襲來,他不由自主的倒下。
同樣的,方小瑩也被製住了,一個也逃不了。
連苕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切,眉眼清冷不已。
時簡不知從哪裡竄出來,一把抱住連苕,擔心的左看右看,“小苕,你沒事吧。”
溫熱的觸感喚醒了連苕,連苕微微搖頭,“沒事,都拍下來了嗎?”
時簡臉色奇差,“嗯,他們這次難逃法律的製裁。”
他就不同意連苕親身涉險,但架不住她先斬後奏,自己先上了,把他嚇的魂飛魄散。
連培生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瘋狂的掙紮,“連苕,你居然算計我!”
到底誰才是那個傻瓜?
他自以為精心安排的一切,其實早就在彆人的算計中。
連苕的心計之深,遠在他人之上。
可笑的是,他還沾沾自喜。
連苕對他隻有厭惡,這樣的人渣就不該活著。“簡單的計中計而已,但凡你有半點憐憫之心,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
時簡看完了整個過程,想弄死連培生的心都有了。
他看向那幾個黑衣人,“打斷他們的手腿。”
幾聲淒厲的慘叫響起,連培生嚇壞了,索索發抖。
“連苕,我是你的親生父親,你不能讓彆人傷害我。”
剛才傷害連苕時,他怎麼痛快怎麼來,從來沒想過是親生女兒就手下留情。
連苕冷笑一聲,“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沒有好好把握,連培生,你對我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
連培生的膽子都嚇破了,“我沒有好下場,你的名聲能好到哪裡去?在世人眼裡,你就是罪犯的女兒,同樣會被人唾棄。”
“我不在乎。”
“啊啊啊。”隨著幾聲慘叫,連培生的手腳被打斷了,痛的暈了過去。
連苕的視線落在方小瑩身上,方小瑩滿頭大汗,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風情。
她比連培生硬氣,被打斷了手腳依舊硬挺著。
“連苕,不關我的事,是連培生拿寶兒要挾我,讓我將你引過來,除此之外我什麼都沒做。”
連苕不會因為她是女人就小看她,比起心狠,她跟連培生是一樣的。
“那也是同夥,至於是主凶還是幫凶,那就等著法官來裁定。”
方小瑩臉色發白,“我求你,看在寶兒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妹份上,彆將事情爆出去,寶兒什麼都不知道。”
“聽上去很慈母,但十幾年的不聞不問,能慈愛到哪裡去?”連苕滿眼的嘲笑,“至於,我想怎麼做,沒人能乾涉我的決定。”
方小瑩總算知道這一回踢到鐵板了,她很後悔,“我有很多錢,你開個價吧。”
連苕不為所動,“有些東西是金錢買不到的,瑪麗女士,在牢裡好好享受吧,我會一直盯著你們的。”
她當場報了警,警方來的很快,將所有人都帶走了。
連苕眼睛紅紅的錄了口供,還送上了證據,辦案人員聽完後都驚呆了。
媽蛋,都說虎毒不食子,這連培生比畜生還毒。
被打活該,一點都不值得同情。
就這樣,連培生還在醫院接受治療,就被提起公訴了。
期間,遺產案開庭了,毫無疑問連培生輸了,輸的很慘烈。
連苕拿回了外公的遺產,包括海一藥業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幾套房子,一個島嶼,還有連氏大廈。
而眼下,問題在於,海一藥業已經被歸入連氏集團,成為一個子公司,這是連培生煞費苦心的安排。
而連苕沒有連氏的股份,無法命令連氏的股東們。
所幸,信托文件裡有一項附加條件,連苕十八歲後海一藥直接歸入她名下,她有權處置。
羅西城真的是心思縝密,費儘了心機。
得,連苕嫌麻煩,直接將海一藥業送給了國家,她隻保留百分之五的股份。
這一手把所有人震住了,這麼高風亮節!
國家有關方麵也吃驚不已,反複問,這是她發自內心的想法嗎?要知道海一藥業作為一家上市公司,市值幾百億。
連苕毫不猶豫的表示,藥業就該歸於國家掌控,她個人隻對研發藥物感興趣,不想將精力發在管理方麵,她願意將公司上交,但有一個要求,希望每年百分之十的利潤用來做慈善。
她的覺悟這麼高,國家有關方麵自然很高興,狠狠誇了她一波,還替她處理了官司等瑣事,讓她專心搞研究。
還專門指出,對連培生這些涉案人員要從重處理,以清社會風氣。
看看連苕多好的姑娘啊,不慕金錢淡泊名利,相比之下,連培生就是一個利欲熏心,喪良心的畜生啊。
當連培生知道連苕將海一藥業上交了,氣的吐血。
他汲汲營營夢寐以求的東西被連苕毫不眷戀的送出去,好氣,敗家女。
她既然不要,為什麼非要跟他爭?
不要可以給他啊。
他一次次的反問自己,如果對她好一點,她是否也願意將海一藥業送給他?
答案是肯定的!
連培生不想折磨自己,不想知道答案,但,就是忍不住。
每當想起他曾經跟幾百億擦身而過,就後悔不迭,日夜寢食難安。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眼下,連寶兒帶著幾百個粉絲在時氏大樓下拉橫幅,要求時簡給她一個說法。
什麼說法?說時簡綁架了她的朋友,瑪麗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