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萊先生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問道:“夏然,如果他們……你真要動手嗎?”
“嗯,這個問題嘛。”夏然道,“我也說不好,但我確實有這個衝動。”
“魔法部內還是穩重一些。”韋斯萊先生告誡道,“許多食死徒或者認可了‘純血至上’理念的巫師都在魔法部內,我們還沒有什麼優勢,甚至處於劣勢一方!”
夏然點了點頭。
“對了,如果他們要一起談事情,盧修斯·馬爾福為什麼不在辛克尼斯的辦公室外麵等著呢?”哈利問道,“他到這下麵來乾什麼?”
“照我看,他是想偷偷溜進審判室。”韋斯萊先生說,他顯得十分心煩意亂,不住地扭頭看看有沒有人在偷聽,“想弄清你到底是不是被開除了。我們得給鄧布利多留一個短信,他應該知道馬爾福又在跟辛克尼斯嘀咕些什麼。”
“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私事呢?”
“我想是金子吧。”韋斯萊先生氣憤地說道,“許多年來,馬爾福一直對各種各樣的人出手大方,好使自己跟有權勢的人攀上交情,然後可以要求特殊照顧,讓那些他不想通過的法律一拖再拖,比如許多涉及麻瓜的法案……哦,盧修斯·馬爾福,他真是能耐不小,神通廣大啊!”
升降梯來了,裡麵沒有人,隻有一群字條在三個人的頭頂上飛來飛去。
韋斯萊先生按了一下到正廳的按鈕,升降梯門哐啷啷關上了,他不耐煩地揮手驅趕著字條。
“夏然,你先送哈利回去吧,我處理完了那間廁所的事情,應該也可以下班了。”韋斯萊先生說道。
夏然帶著哈利走出升降梯,在路過金色噴泉的時候,哈利將自己錢袋裡的金幣全部傾倒在了泉水裡麵,說道:“我進去的時候說好的,如果我無罪……”
他們很快回到了格裡莫廣場。
“我早就知道!”羅恩揮拳擊打著空氣,喊道,“你總是能夠逃脫的!”
夏然笑了,哈利知道弗雷蒙教授是想起了馬爾福先生的話,不過他此刻依舊感到興奮,也顧不上為之不好意思了。
“他們肯定會宣告你無罪的。”赫敏說,剛才哈利走進廚房時,她看上去緊張得都快暈倒了,而現在她正用一隻顫抖的手捂住眼睛,“沒有理由給你判罪,根本就沒有!”
“雖說你們都早就知道我不會有事,但每個人似乎都鬆了一口氣呢。”哈利笑眯眯地說道。
韋斯萊夫人正用她的圍裙擦眼淚,弗雷德、喬治和金妮跳起了一種戰舞,嘴裡一遍又一遍地唱道:“他沒事啦,沒事啦,沒事啦……”
“夠了!安靜一點兒!”韋斯萊夫人喊道,但她臉上也笑眯眯的,“夏然留下來吃點東西嗎?”
“要的。”夏然笑道,“我就等著過來蹭一頓飯了。”
當天晚上布萊克老宅舉行了一場歡祝哈利無罪的宴會,除了夏然以外,金斯萊、唐克斯還有蒙頓格斯都到了,整個廚房都坐得滿滿當當,熱鬨非凡。
結束了宴會之後,夏然回到了自家的弗雷蒙莊園,直到開學之前,都沒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忙碌,途中亦聽聞了哈利幫助鄧布利多說服了一位早就退休的老教授。
他對此早有預料,倒不顯得驚訝。
參加新學年開學宴會的時候,教職工餐桌上少了一個人影,是海格,他因為鄧布利多的吩咐,與馬克西姆女士一塊去了國外,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地方鑽山洞呢。
暫時替代他的是格拉普蘭教授,今年的新生也是由她去接著渡過湖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