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我這時終於明白這個劉姬一大早的會生這麼大的氣了,不過,我還是嗤嗤的笑下,是一臉的不解的道:“肖總的那家公司現在都有你的股份,現在要是合起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可是,你沒有必要的生那樣大的氣啊。”
劉姬這時聽到這裡,卻是用異常的不解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後是嘴角邊揚起一絲的憂鬱的道:“嗬,連你也這麼說,可是你知道嗎,我這個人見不得彆人在我的麵前求我,見不得彆人在我的麵前跪求感情上的事情。”
聽到這裡,我還是有一些的狐疑。
劉姬這時卻又淡然的道:“是的,你說的沒有錯,這兩家公司現在合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可是你是知道的,這家公司是我辛辛苦苦的一手辦起來的,而且你也知道我現在正要的雄心鬥誌的去到省外成立分公司,我就不明白,他肖正難道就不能讓我一個人真正的安靜下來去做自已的事業嗎,他就不能讓我安靜的靜下心來有自已的打算和計劃嗎,他不能為了自已感情上的私欲就天天的想一些的歪招和邪招啊,現說了,想讓我費儘心血成立起來的公司和他的現在的公司合並起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他想都彆想。”
聽到這裡,我這時還是不緊的問了一聲:“嗯,是這樣啊,那你說彆人跪在你的麵前求你是怎麼回事兒?”
其實,我現在還是不明白就算現在這兩家公司不能的合並起來,這個劉姬剛才在辦公室裡也不能的搞的是整個的辦公室裡是狼籍一片啊。
劉姬這時卻是淡然的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的把臉扭向車窗外,是朝外麵悻悻的看了一眼,然後是口氣冷漠的歎了一口氣道:“嗬嗬,愛情害死人啊。我至到現在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分了都這麼長時間了,他還是這樣的對我是糾纏不清,他對我還是這樣的不依不撓,就在剛才在我的辦公室裡,而且是在我的公司,在我的那麼多的員工的麵前,他居然是跪在我的辦公室裡求我再給他一次機會,嗬嗬,他跪在我的公司的我的辦公室裡求我,嗬嗬。”
我的這個美女上司是一邊的斷斷續續的說著,一邊是冷冷的諷刺的譏笑著,看起來好像是一副的複雜的表情。
我這時也終於有一些的明白,為什麼這個劉姬的辦公室裡是一片的狼藉,看來,剛才就在肖正在她的辦公室裡給她下跪的時候,這個劉姬是多麼的生氣,這個劉姬是多麼的衝動,要不然的話,她是不可能也不會把那個她的辦公室裡麵給搞的是一片的狼藉。
劉姬這時又輕然的一笑道:“王定,你知道嗎,一個男人,一個現在說起來也是一個有車有房有地位的男人,居然當著我的員工的麵在我的辦公室裡是長跪不起,嗬嗬,你是知道的,依我的性格,我是最看不起這樣的人了,我是最看不起這樣的沒有骨氣的人了。”
我這時卻是淡淡的平靜的插上一句話道:“可你也不能的把你的辦公室的那些文件都給撒落了一地啊/”
劉姬卻是嗬嗬的冷漠的一笑道:“嗬嗬,一個大男人一大早上的來到你的公司,當著你的員工的麵給你下跪,他不嫌丟人,我還丟不起這個人呢,他這樣一做的話,以後我還怎樣的在我的員工的麵前混,我還怎麼的在我的員工的麵前抬起頭來,我還怎麼的在我的員工的麵前樹立我的威信,我是什麼啊,一個大男人跪在我的麵前是哭哭涕涕的,這算什麼啊,這讓我怎麼能下得了台呢?”
看到劉姬忽然變得是嚴肅的冷然的表情,我的內心裡麵也是泛起了一陣的翻江倒海的痛楚。
可是,我還是耐心的不冷不熱的感歎道:“是啊,也許在愛情麵前,每一個人都是自私的,也許肖正他真的是放不下你們的這段感情,也許肖正真的是太愛你了吧。”
劉姬卻是輕輕的吐著芳氣道:“嗬嗬,他放不下我,嗬嗬,如果他要是真的放不下我,我就不會那天去跳河,他就不會的當初拿著刀子往我的心窩子上麵捅,他就不會的對我當初是那麼的冷漠對我是那樣的讓我傷心不已啊。”
說到這裡,這個劉姬有一些的傷心不已的樣子,而且眼睛裡麵看起來都是血紅血紅的,好像要一下子的把彆人給殺了似的。
我看到劉姬是這樣的一副的傷心的樣子,我這時也默默的歎了一口氣道:“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該放下都要放下的。”
劉姬這時卻回頭又朝窗外去看了看外麵的那湍急的河水道:“放得下?我現在是能放得下,可是他為什麼就不能的放下呢,他為什麼還要的對我是纏糾不止呢,他為什麼明明知道我們的這段感情已經的不可能了,還要的來找我傷害我呢?我已經的給她說的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了,我們之間真的不可能了,我們之間已經的到此為止了,可是他就是不肯,他就是要這樣的無休止的糾纏下去,你說我能不剛才麵對我的那麼多的員工對他發火嗎?我能不對他發怒嗎?”
聽到這裡,我是嗤嗤的道:“所以,你就盛怒之下,把你的那個桌子上的文件紙張的什麼東西,全部的都給仍了滿滿一屋子的兒狼藉。”
劉姬卻是淡淡的一笑道:“是啊,也許我今天當著我的員工的麵前不應該那樣做,不應該對他是大怒大吼的把我的辦公桌子上麵的東西全部的給扔了,但是,我真的是控製不住我的情緒,你是知道的,平時我是一個很能控製得住自已的情緒的一個女人,可是,今天早上我不知怎麼了,我看到這個可憐的男人這個我曾經愛過的男人這個傷害我的男人跪在地上求我的樣子,我真的是怒了,我真的是控製不住我的情緒了,我真的是想把他經推出門外,可是他就是抱著我的腿不肯的離去,就是抱著我的腿苦苦哀求,你說我能不怒嗎,你說我能對他是好言相對嗎?”
說到這裡, 這個劉姬的眼睛裡麵略過一絲絲的憂鬱的表情,看起來有點暗淡有一點的滄桑有一點的無奈。
劉姬這時有一些激動的說完之後,是把她的臉又扭到車窗外,向遠處的那個高架橋看去,然後是一臉的冷然的道:“早知道是現在的這個樣子,還不哪當初我從這裡跳下去好呢?”
說完之後一,然後她是兩隻眼睛顯得是暗淡不已的緘默著口,是一句話也不說了。
而我這時也看著遠處那個這個劉姬曾經哭著鬨著要跳下去的立交橋,我這時卻是心裡默默的想著:是啊,愛情,這該死的愛情,這不都是那該死的愛惹的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