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工頭的詢問,蘇然的態度依然是
堅決的。
她道:“你動手就是了,之後的事情,我知道處理。”
工頭原本還想要再說點兒什麼,但是看著蘇然很是堅決的樣子,隻好妥協。
他道:“那好,那我就動手了。”
工頭帶著他的人往茅草屋走了去,蘇然看著工頭的背影,隻覺得煩躁,是的,她今天整個人就是處理在一種煩躁的狀態當中。
那樣的煩躁的感覺,讓她很是不舒坦,她的臉色很是不好,她的心情很是差勁兒,她的整個人都在一種難受的狀態當中。
但是這一切,和那個老頭要不要從這裡搬走,其實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的。
蘇然很是清楚明白,就是因為剛剛那老頭說了一句話。
那老頭說蘇然的命裡麵有大劫難,這樣的話語,如同是一根針一般紮在了蘇然的心上,
那疼痛的感覺四下蔓延,她整個人都在一種很是不舒坦的狀態當中。
所以,她才會和這個老人家置這樣的氣。
工頭拿著斧頭走了過去,準備拆房子,可是當他看著那老頭的時候,他突然就頓住了腳步。
老頭的目光很是平靜,淡然地看著工頭,一點兒也都不著急,一點兒也都不慌亂。
這和老頭剛剛的態度完全就不一樣,他剛剛是不願意拆房子的,但是現在,工頭都已經行動起來了,他卻沒有一點兒要阻止的打算。
這讓工頭很是好奇,在他的麵前站定腳步之後,工頭的目光充滿了疑惑地盯著他看著,然後衝著他問:“老頭,你為什麼不阻止我呢?你不是說這是你的房子嗎?是你的根基嗎?你確定,你不阻止嗎?”
工頭覺得吧,這老頭阻止他才是很正常
的事情,可是吧,他麵前的老頭就是沒有一丁點兒要阻止的打算。
老頭盯著他看了一眼,然後冷冷地道:“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反正吧,房子拆掉了,我還能夠蓋起來,這裡是我的家,我是不可能輕易離開的。”
老頭那種淡然的態度,反倒是讓工頭猶豫不決了。
他在老頭的麵前站了會兒,然後並沒有迅速地去拆房子,而是轉身,迅速地往蘇然的方向走了過去。
蘇然看著工頭折返了回來,很是奇怪,她問:“你怎麼過來了呢?”
工頭道:“我覺得吧,這件事情不能夠這麼簡單粗暴,這樣的話,必定是會出事兒的,要不,我們再慢慢商量,今天不行,明天再來,每天都來,和這老頭好好地商量一番,他要是不同意的話,就一直來煩他,我想總有一天他會同
意的。”
蘇然聽著工頭的話,擰了下眉頭, 然後望向了那個老頭的方向,她盯著那老頭看了一眼,那老頭是真的很是平靜,如此平靜淡然的模樣,倒是讓人覺得他是充滿了故事似的,如此的頭讓蘇然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