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岸盯著他看著,臉色鐵青,眉頭不由地蹙著,他質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冷冽走了過去,他慢慢地在林岸的麵前蹲下身來,他的目光徑直衝著林岸給望了過去,然後盯著林岸問:“聽說,你是蘇然的哥哥?”
這事兒,冷冽是早就確定了,但是他還是這麼問了,他之所以會這麼問,就是想要知道,林岸對蘇然的態度。
林岸冷了聲音道:“我們家的事情,不用你管。”
冷冽冷冷地笑了一下,然後道:“你們家的事情,我自然是不願意管的,我隻想要知道,蘇然如何了?”
聽著冷冽打聽蘇然的消息,林岸皺了下眉頭,不解地問:“你問這些,做什麼?”
“你隻要如實回答我,就行了,至於原因,你不必知道。”冷冽盯著林岸,輕輕地道。
雖然不知道冷冽到底是要對蘇然做什麼,但是聽著他的話語,林岸卻是不舒坦。
所以,他冷冷地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嗎?”冷冽也不著急,也不生氣。
他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匕首,那匕首散發著森寒的光芒,看上去,十分地可怕。
林岸被那匕首散發的剛忙給刺痛了眼睛,他盯著冷冽,一陣驚恐,詢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冷冽沒有搭理,而是伸手,一把就將林岸的手給抓了過來。
散發著森寒光芒的匕首一下子就劃拉開了林岸的手心,林岸痛得倒抽了口涼氣。
冷冽看了看刀上的血跡,然後道:“放心吧,你不會死掉的。”
不等林岸再詢問什麼,冷冽就迅速地開門離開了。
疼痛,讓林岸覺得頭暈目眩的,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血已經乾涸了,但是疼痛卻在蔓延著。
他終是忍受不住那疼痛,迅速地暈厥了過去。
冷冽迅速地回到了書房當中,他之前看到過一種功法,蘇然是存在著的,他卻是看不見,但是他要是用蘇然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之血,再來練習這個功法,他就能夠見著蘇然。
為此,冷冽抓來了林岸,但是他卻不確定,這個功法會有效果。
到底是有沒有效果,也隻有試了才知道。
他進了書房之後,迅速地打坐,很快,他就啟動了分身,他的分身也是在一種隱身的狀態當中,一般人是看不見他的。
希望這一次的方法能夠有用,這麼一想,冷冽立馬就往蘇然家而去。
蘇然在陽台上喝著牛奶,那是夏城剛剛為她熱的牛奶,牛奶溫熱,喝著牛奶的她,覺得心裡麵也暖暖的。
夏城在房間麵看書,抬頭的時候,發現蘇然沒有在房間,他立馬就將書給放下,然後拿了蘇然的外套往陽台走了去。
蘇然看著他,衝著他溫柔一笑。
夏城拿著外套,邁動著腳步迅速地走了過去,快速地將外套為蘇然穿上,然後目光溫柔地盯著她看著。
“天氣涼了,就不要在外麵呆著了,容易感冒。”夏城溫柔著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