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心地喊:“蘇然,蘇然,是你嗎?蘇然,是你嗎?我沒有看花眼睛吧?”
他將紫衣攬入懷中,盯著那張做夢都在思念著的臉,他喜出望外,覺得,整個世界都明豔了。
卻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懷中的女人毫無生氣的樣子,一動不動,這樣的她,讓他很是擔憂。
他著急地喊:“蘇然,蘇然,你怎麼樣了?”
喊了好半天,她都沒有反應,好在探了一下她的鼻息,知道她還活著,他那懸著的心,一下自己落了地。
冷冽道:“打道回府。”
他抓著女人騎上他的大馬,迅速地往魔宮而去。
坐馬車的木葵卻是滿臉的憤怒,木葵不知道,到底是哪裡蹦躂出來的一個女人,大馬路上敢這麼攔著魔王。
不管那個女人到底是如何居心,都很顯然,那就是居心叵測。
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女人為何會有如此大的魔力?魔王一見著她,似乎是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存在了似的。
都說她最是受到魔王寵愛,可是此時此刻,魔王卻是忘記了,有她的存在,她很是疑惑,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會讓魔王如此地上心?
本來是要出宮去散散心的,現在宮門都還沒有出去,就受了一肚子的氣,木葵冷哼了一聲,命令道:“回去。”
冷冽將所有的醫師都找來,替榻上的女人看病,看了個遍布,卻都沒有什麼用,那些醫師各執一詞,聽得冷冽直冒火。
他正準備再去找醫師的時候,榻上的女人卻是醒了過來,虛弱地在呼喊著:“水,水,我要水……”
冷冽著急地拿了水杯迅速地湊了過去,他開心地道:“好,好,蘇然,我給你喝水,你不要著急……”
他喂她喝水,目光當中都是溫柔,那樣的溫柔,紫衣就算是做一輩子的夢都不敢奢望一次,而現在,卻是那麼真切地在她的眼中了。
她知道,冷冽之所以會如此地溫柔,卻不是對她,而是對著蘇然。
隻是蘇然現在還一無所知,她頓時有些許的愧疚。
不過,她很快就說服了自己,她隻是要報仇而已,是的,她隻是報仇而已,她隻要報仇了,和冷冽一起毀滅了,就好了。
她對著冷冽笑著,看著他,詢問道:“這位公子,我怎麼看你這麼眼熟,我們認識嗎?”
紫衣的話,讓冷冽皺了一下眉頭,他問:“你說什麼?你不認識我嗎?你確定,i不認識我?”
“我不認識。”紫衣很是肯定:“公子,你生得真好看,你叫什麼名字?”
冷冽聽著這樣的詢問,有些傻眼,但是他也覺得很是慶幸,他和蘇然的過往糾葛太過於可怕了,要是他們可以重新認識,開始一切的話,他其實是樂意的。
多以對著麵前衝著自己笑容燦爛的女人,他很是肯定地說:“我叫冷冽,不知道姑娘叫什麼名字?”
“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