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白勺看上去倒是誠意十足,蘇然看了看他,然後道:走吧,最好不要耍花樣,否則我的話
我怎麼敢呀,姐姐,我要是知道你這麼厲害的話,我可就不招惹你了,真的。
他一臉的認真,目光炯炯地看著她,充滿了期待,麵對著如此的她,她愣了一下,她真的有那麼凶巴巴的嗎?
她可是要去見清月了呀,此時的她,莫名地就有些緊張,她順利著自己的頭發,看著一旁的白勺問:你看看我這個樣子,怎麼樣?
白勺盯著她看了看,然後道:挺好的。
什麼叫做為挺好的,我的狀態如何?我的臉色如何,我的頭發如何
她很是著急地看著麵前的白勺,期待著白勺能夠給予一個好的評價,而白勺見著她如此,很是奇怪。
你和我爺爺怎麼成為朋友的?我看你這個樣子,一點兒也都不正常,你是在打什麼主意?
知道和白勺是沒有在一條線上,所以吧,對著這個家夥說這麼多也是沒有用的,蘇然看了看他,然後肯定地道:好了,先去看看他吧,看見了,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她已經和清月有些時間沒有見了,在她的時間裡麵,她不過就是吃吃喝喝了而已,卻不想在清月的時間裡竟然過了好幾代了。
想來她就覺得有些悲傷,她吧,和清月本來吧是在一個時間線裡麵的,也不知道為何會相差這麼地大。
是的,相差地很大,他們之間的這種差距讓她有著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她討厭這樣的感覺,但是可惡的是,她身處於其中,卻是什麼事兒都做不了。
如此的感覺,著實是讓她覺得崩潰的,她討厭,卻不知道該如何,想想都很是無奈。
在這樣的情況下,蘇然的臉色鐵青,心情也是處於一種十分鬱悶的狀態當中,哭笑不得的她腦子一團亂。
而就在這個時候,車子停放了下來。
蘇然環顧了一圈四周,隨即冰冷的目光衝著一旁的白勺給望了過去,然後她的臉色蒼白,她衝著白勺問:怎麼回事兒?怎麼停車了?
到了呀。白勺很是肯定地道:你彆動,我去給你開車門去。
白勺迅速地跑下了車子,然後將蘇然一旁的車門給打開,蘇然下車之後看著麵前那很是寬敞的樓房,腦子嗡嗡作響。
她就要見著清月了,明明是記得和他分開並沒有多久,卻在這個時候,卻像是已經分開了好久一般。
所以現在看著麵前的這棟大樓的時候,她的腦子還有些亂,而白勺已經往前走了去。
他走了好幾步發現蘇然沒有跟上來,他很是疑惑,著急地衝著蘇然喊:怎麼了,不走了嗎?是不想要見了嗎?
當然不是不見,而是都已經來了這裡了,那自然就是要見的了。
她想到了這裡,立馬就加快了往前的腳步。
很快她就跟著白勺一塊兒進屋,一進屋她就看到了一個白發蒼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