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還以為自己會那麼僵硬著身體站著,任由著這種事態惡劣地發展下去,事實上,她覺得這樣她什麼都做不了,十分被動。
但是這種糟糕的狀態隻是持續了一小會,隨即她轉身用力地衝著清月的方向奔跑著,他的速度並不快,所以,她很快就將他給追上了。
她不僅僅是追上了他,而且還大膽地張開手臂將他給抱住,她知道她的這個舉動很是大膽,所以抱著他的時候,她的力道很大,她緊緊地抱著他,不肯鬆懈。
清月。她喊他。
那麼溫柔的聲音,讓她感覺自己如同是在夢中吧,大概隻有在夢裡麵,她才能夠讓自己那麼大膽地儘情呼喚他的名字。
但是很快,她覺得的美夢就破碎了,隻因為麵前的男人冷冷地來了一句,他說:鬆手,蘇然,你鬆開手,讓彆人看見了,成何體統?
他的聲音不大,拒絕和厭惡卻是那麼地強烈,她聽著,頓時就有著一種受挫的感覺。
甚至於是就恨不得迅速地鬆開他,然後轉身迅速地離開,當這樣的想法變得強烈起來的時候,她很是佩服自己。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那麼自然是不能夠讓情況變得更加地糟糕了,她是該做一些什麼的。
她覺得該做一些什麼,至少現在,摟著他不管是一個夢還是不是夢,都是一個機會。
她發現自己變得大膽了起來,她不緊緊沒有鬆開他,而且還衝著他叫囂著:看呀,看呀,誰愛看,誰願意看,就讓他看呀,看呀,儘情地看吧。
如此的語調是有些厚顏無恥的,但是,她就是那麼給說了出來。
被她給抱著的清月著實是很無奈,他道:好吧,你抱吧,抱夠了就鬆手,行不行?
他這是無奈了,對她無語了,索性不反抗了,但是並沒有要就此妥協。
那語調著實是讓她不爽快,但是她還是在試圖讓自己努力抓住此時此刻的機會,不讓自己後悔。
所以她抱著他的力道更加地大了,她問:清月,如實告訴你,你是不是還喜歡著我?
這個問題從她的嘴巴蹦躂出來的時候,其實她都在內心嘲諷著自己的癡心妄想。
是的,是有些癡心妄想了,但是她還是想要聽見一個溫暖的答案。
他很是肯定,他說:抱歉。
就兩個字兒,不重,卻是十分傷人。
抱歉?她不解:為何要道歉,你又沒做錯什麼事情。
因為我讓你難過了。他很是肯定:但是你放心吧,等千風的傷好了之後,我會趕快帶她走的。
這麼說著就沒有勁兒了,她是想要和他掰扯一下他們之前的關係,他們之間的事兒,卻是在這個時候,他竟然給她提起千風來。
聽著他的話,她著實是覺得心中難受,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紮著了一般,一股子不安蔓延開去。
她鬆開清月,心中都是憤怒和難過。
她的期待,她以為會有的奇跡,都化成了無憂,在此時此刻顯得是那麼地可笑。
如此的情況下,他們之間也沒有必要再談論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