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似乎也很是高興,他道:現在沒有了破洞,以後我更是厲害了,燦,現在就給你一個任務。
一個破盆子卻是能夠對燦下命令,那口吻蘇然聽著都覺得不舒坦,但是讓她驚訝的是,她身旁的燦並沒有覺得有什麼。
相反的,燦倒是很平靜鎮定,他肯定地道:好,好,你說,我馬上就去執行。
他倒是恭敬,盆子立馬就道:將這個女人給我砸暈了,然後丟去外麵的樹下當肥料。
蘇然傻眼了,這是怎麼意思?將她給利用完了,就要丟棄嗎?
過分,著實是過分,對於對方如此過分的舉動,她自然是不能夠輕易罷休的,所以她的心情一點兒也都不妙。
她看著靠近她的燦,臉色不好,她質問道:你到底是怎麼個意思?一個破盆子都能夠命令你嗎?我告訴你,燦,你不要被一個盆子給控製住了,知道嗎?
她很是生氣,很是著急,她擔心著自己的處境,也同時覺得麵前的燦著實是可憐。
一個活生生的大帥哥被一個破盆子控製,那種感覺怎麼著都讓她覺得不舒坦,所以她在對著燦的時候,覺得他很是可憐。
但是她可憐人家,人家可是不會對她手下留情。
燦的拳頭衝著她襲擊而來,她毫無招架之力,感覺鼻子上傳來了一陣猛烈的疼痛,然後她的眼前就一黑。
蘇然揉著發痛的鼻子,看著不遠處的樹木,她的腦子一團亂。
這裡,是哪裡?
難道她真的被丟棄要變成肥料了嗎?不,不,她絕對不能夠讓自己的人生這麼地差勁兒。
她好歹也是魔界之王,是能夠上天入地的存在,怎麼能夠就這麼成為肥料了呢?
不行,絕對不行。
這事兒讓她覺得恐怖,她的手拽成了拳頭,她覺得,剛剛燦是趁著她反應不及時,偷襲她,所以才得逞的。
而現在,她必須要充滿了警惕,去為自己的命運抗爭,她必須要去和燦狠狠地打一架。
是的,隻有去狠狠地打一架,她才能夠舒坦,否則的話,她著實是覺得要命了。
當她懷揣著如此的心情的時候,她發現不遠處有一頭老水牛,她傻眼了,在她的記憶當中,那是一個寬敞的世界,植物繁茂,但是卻沒有動物。
能夠和她說話的就是燦和那個討厭的盆子,為何現在還有一頭水牛呢?
她著實是不解,盯著那不遠處的水牛發愣的時候,不遠處走來了一個放牛娃,那放牛娃很是調皮,翻身就騎上了牛背,動作一氣嗬成。
蘇然看著這一切,腦子一團亂,著實是覺得奇怪,怎麼突然就又出現了一個小孩子呢?她剛剛不是在一個奇怪的世界嗎?
在她滿臉茫然的時候,那小孩兒看了看她,然後問她:姐姐,你剛剛是做噩夢了嗎?看上去臉色不好。
突兀的詢問,讓她奇怪,她不解:做噩夢了?
是呀,我看你在這裡睡著,沒有打擾你,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吃飯了,你要不去我家吃飯好了,我家就在前麵的存在裡麵,不遠,走幾步路就到了。
那小孩子顯得很是熱情,她聽著小孩子的話,腦子當中的疑惑就更加地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