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你剛剛過分了。”溫靜語氣不太好。
她看了眼依然臭著一張臉的溫言,覺得明明她才應該生氣。
溫言聽了這話, 眼神犀利地瞪過來:“你知不知收下男人給的食物是什麼意思?”
他的語氣太像個批評犯錯孩子的家長。
溫靜也冷下臉:“我當然知道,但我也判斷的出來,馬飛不是那個意思。”
“他是不是,隻有他心裡知道。”
溫靜覺得沒法和他講道理:“就算他有那個意思,那又怎麼樣?我現在連談戀愛的自由都沒有了?”
溫言表情僵住,隨後難以置信:“這是末世, 你覺得還會有愛情這個東西嗎?”
溫靜深吸氣,平穩住情緒:“我沒想談戀愛,我隻是覺得……我有正常的判斷力, 我知道該怎麼做。就算我做錯了, 那也是我該經曆的。但你不能什麼都不讓我做。”
溫言見她語氣放緩, 也自覺剛剛太衝動, 盯著她瞅了半晌, 慢慢說:“你年輕,難免對愛情有幻想,但是你不懂這些男人的心思,一步錯步步錯。還記得初中向你表白的那個小子嗎?”
“不記得。”溫靜回得很乾脆, 口氣也不大好,確實也不記得。
見她忘了,溫言倒有些開心, 覺得妹妹還是小女兒心性, 隻是喜歡異性示好, 並非真的對馬飛有什麼想法。
“忘了就對了,他被我教訓過,沒幾天就又找了一個。”
溫靜揚眉:“被你教訓?”
“否則他還不知道要纏你多久。”溫言這話說的很平常,絲毫不覺得他擅自替妹妹處理社交有什麼問題。
溫靜蹙眉。溫言對妹妹的控製欲明顯已經越了界。
溫言又道:“你若真想找個可靠的男人,也不能是馬飛,他不配。”
溫靜大驚,心想,他不配?誰配?你嗎?親兄妹啊,太恐怖了吧。
這個問題不問清楚,她可不放心。
“誰配?”
溫言沒想到她有此一問,想了下說:“這個大院裡,也就鐘隊還湊合。”
溫靜籲出一口氣,提起的心放下。總算有個人能入他法眼,至少說明他還沒變態到想和妹妹談戀愛。
但她這個放鬆的情緒太過明顯,溫言愣怔過後,馬上想歪了——原來妹妹竟然喜歡鐘隊?
他眉頭漸漸皺起,卻沒說話。如果是鐘隊,也不是不能接受。
“天氣越來越熱了,你穿衣服要注意點,那些短袖短褲就不要穿了。”
“你說什麼?!”
溫靜剛鬆懈的情緒又調了起來,這特麼連她穿什麼衣服都要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二天早上,溫靜借著跑步的機會,堵在鐘玉軒樓口。
等他剛現身,就揪著他衣服拉到暗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