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櫻累的氣喘籲籲也不停下來,舉著鞭子追郭翔,郭翔疼極了,看到鞭子就渾身發抖,為了少受皮肉之苦,跪在地上給小櫻磕頭哭求。
“我不不是人,姑娘彆打了,看臟了你的手。”
季水生看到蘇青來了,馬上轉過臉去,還在和她生氣。
蘇青好笑的走到他身邊,就想看看他能憋到什麼時候?
蘇青一走過來,季水生就想到昨晚被她看光光的畫麵,臉上火辣辣的,幸虧皮膚黑看不出來臉紅,他甚至都不敢去看蘇青的眼睛,早把對她的怒氣都給忘了。
李武搜完賬房登記在冊又帶人進內堂搜查,現在的問題是內賬上記載的款項和郭剛交代的不符。
內賬上記的是收刮入賬五十八萬兩雪花白銀,郭剛卻隻交代了五餘萬兩,差額巨大。
而賬房搜出來的銀票,金條,現銀加在一起和郭剛交代的數目倒是相符,現在的問題是剩下的五十多萬白銀的去向?
要知道沒有搜到貪銀就沒有證物,郭剛的貪腐案就不能落實上報。
秦爺單獨審問過賬房和管家,查問後宅裡有沒有密道或儲藏室等能藏匿銀兩的地方?
他們兩個都說不出來,甚至不知道那些銀子是在郭府?還是已經運送出去了?
而郭剛為了保住自己的命更是咬緊牙關,無論怎麼上刑都不肯再交代,他清楚大夏國有律法,貪腐十萬兩白銀以上就得罷官砍頭。
李武帶人在內宅裡翻出很多古玩字畫,玉如意,珠寶,各種金飾,但就是沒找到銀子。
他看了一眼趴在地上苟延殘喘的陳翔走了過去,陳翔以為還要打他呢,抱著腦袋喊救命:
“不要打了,再打我命就沒了。”
“說出藏匿貪銀的地方就饒你一命。”
李武居高臨下的看著陳翔,這種貪生怕死的人容易問出實話。
陳翔雖然是二世主,平日裡隻知道吃喝嫖賭,但是也知道貪汙官銀是掉腦袋的大事,咬緊牙關搖頭:
“我不知道!”
李武從季小櫻手裡拿過鞭子,目光陰沉的看著陳翔:
“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說不說?”
“我真不知道,你就是打死我也沒用啊,我爹沒貪腐,我們家做生意賺的錢。”
陳翔哭哭啼啼一副害怕的樣子,但還是嘴硬不肯說實話。
李武再次揮鞭子抽他,男人的力氣肯定比小櫻大,抽的陳翔滿地打滾,哭的都變調了:
“我不知道.......哎呀可疼死我了。”
陳翔被打的昏死過去,李武命人潑涼水把他弄醒,可他醒來還是咬緊牙關不肯說。
蘇青看了半天熱鬨,這兩天在秦爺這又吃又喝被招待的很好,就幫他一個小忙吧!
蘇青走過去從兜裡拿出一粒黑色的丸藥,蹲在滿身泥土血汙的陳翔麵前,冷冰冰的聲音慢悠悠的,說出的話卻讓人頭皮發麻:
“想不想嘗嘗渾身如同被螞蟻嗤咬,骨頭寸寸斷裂的滋味。”
“姑娘,饒了我吧,我錯了,我不是人,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陳翔有氣無力的和蘇青求饒,都抗到現在了,無論如何都不能說,爹說過那可是抄家之罪。
“好,既然冥頑不靈,那我就成全你。”
蘇青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單手捏住陳翔的臉頰,在他驚恐的眼神中把藥丸喂進他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