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你有未婚夫的事,我讓他等一年,他已經答應了。”
蘇翰軒坦坦蕩蕩的對女兒說,並沒有隱瞞:
“這話我也想對你說,一年為期,先彆忙著和水生定下來,做人的道義也要先退婚才可以進行下一步,莫讓爹為難。”
“爹,您定的婚事我不認,沒必要設什麼一年之期。”
蘇青淡淡的看著父親,說的很堅決,蘇翰軒捂著心口,對女兒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她太有主意,太有個性了。
蘇青到底還是沒聽蘇翰軒的,端著醒酒湯去客房照顧季水生。
結果剛給他倒了一碗醒酒湯,就被季水生從身後抱住了,他把下巴搭在蘇青的肩頭上,聲音幽幽:
“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這小奶狗的哀怨語氣把蘇青聽的心頭一軟,側過臉看著貼在她臉邊的季水生,喝了酒他的臉很紅,黑黝黝的眼睛就那麼看著自己,眼底有一簇火焰在跳動,他的身體很熱,吐出的呼吸中帶著一股淡淡的酒氣,撩撥的蘇青渾身發熱。
季水生卻在她扭頭的時候快速行動,親上了讓他親不夠的甜美紅唇,如吸蜜一般,親的陶醉,一雙虎目染上了情~色癡癡的看著蘇青。
蘇青也被他的熱情感染,情不自禁的嚶嚀一聲,閉上那雙總是冷冰冰的眼睛,陶醉在季水生的溫柔中。
良久季水生才舍得放開她的唇,聲音幽幽的在她耳邊低語:
“一年時間太長。”
說不出的委屈,聲音裡還帶著請欲的沙啞,聽在蘇青耳中仿佛最動聽的聲音。
“忙起來過的就快了,乾娘屍骨未寒,你父親大仇未報,一年很快就過去。”
蘇青答應了父親一年之約,但說的是否找到那個未婚夫都要退婚。
季水生滿腔熱血在聽到乾娘和父親後冷卻下來,是呀,現在也不是討論他和青兒婚事的時候。
義父死的時候他發過誓,一日沒報父仇,就一日不結婚。
次日清晨,季水生醒來後又去了一趟軍營,他希望嚴石寬不要再糾結兵符的事,帶著蕭家軍歸順自己。
等季水生到達軍營的時候,嚴石寬正帶兵訓練呢,他背著手眉眼威嚴的看著下麵訓練的蕭家軍,這是大哥交給他的隊伍,這麼多年忍辱負重就是為了保住他們。
“嚴總兵,上次來的那個年輕人又來了。”
有士兵跑來和嚴石寬報告,嚴石寬濃眉挑了下,沒用士兵詳細彙報就已經猜到是季水生。
“讓他進來。”
嚴石寬命令士兵把季水生帶進軍營。
蕭家軍的軍營可不是誰都能進的,這也算是嚴石寬給季水生的一個麵子。
嚴石寬眼神期待的看著軍營門口,這次會不會見到蕭家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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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