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煜走到文秀麵前站定,冷聲命令她放了文秀。
“你把自己捆上。”
文秀當然不肯就這麼放了李雙兒,她聲嘶力竭的衝著蕭澤煜命令。
他被捆上了,自己才能多一分安全。
“文秀?你放下刀。”
李大牛衝動的過來想把文秀手中的刀搶下來,文秀立馬往李雙兒脖子上割了一刀,李雙兒疼的痛呼一聲,她的丈夫急的跪在地上求文秀:
“嫂子,求你放過雙兒,她還懷著身孕呢!”
“文秀,你我一夜夫妻百日恩,求你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放了雙兒。”
李大牛也嚇得不敢亂動,他對著文秀哀求,希望她能顧念自己對她的救命之恩。
“哼,救我?你以為是你救我嗎?我是故意引你來的,還真以為自己是英雄呢?”
文秀嘲諷的看著李大牛,眼中的厭惡不加掩飾,跟他演了半個月的戲,每天對他陪著笑容裝溫柔,晚上想想都惡心的想吐。
“至於一夜夫妻?你以為真和我洞房了?”
文秀惡心的看著李大牛:“就你一個農夫莽夫也配和我同床共枕?”
“你說什麼?”
李大牛不敢相信的看著她,明明他們有同房過,她為什麼這麼說?
“我每晚給你喝的都是讓你自我陶醉的藥,想什麼美事就有什麼美事。”
文秀冷笑一聲,李大牛麵如死灰,他想起來了,文秀每天都給自己端來一碗安神湯,他還以為文秀是關心自己呢,卻原來是給他下藥?
那些極儘纏綿,那些水乳交融,都是他喝了藥後幻想出來的?
李大牛憤怒的看著文秀:“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因為你還有那麼一點利用價值。”
文秀看他的眼神冰冷冰冷,沒有一點留戀,聲音更是透著鄙夷,能讓他陪自己演這場戲,是看得起他。
至少自己還跟他拜堂了,這若是在以前,他連給自己牽馬都不配。
“你......我爹娘是不是你害死的?”
李大牛憤怒的握緊拳頭,一個男人最大的屈辱莫過如此,他娶回來的娘子卻根本就沒讓他碰過,還從心裡往外瞧不起他。
“兩個老東西看到了我的事,我不得不殺了他們滅口。”
文秀冷漠的回答,就好像殺的不是自己的公婆,而是一隻雞一隻鴨。
“我要殺了你。”
李大牛憤怒的想掐死文秀,卻在看到妹妹脖子上又多了一道血痕後停下來,他的怒火無處發泄,恨自己引狼入室,他用力的捶打自己的胸膛,發出震耳欲聾的吼聲。
蕭澤煜看到李雙兒脖子上又被文秀割了一刀,他沉聲命令一旁的禦林軍:
“來人,把我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