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綰綰哦了一聲,嘟囔,“我說周圍的樹和建築怎麼不動了呢。”推開車門下車。
羅尼:“......”
搖下車窗,“中午來接你?”
應綰綰應聲,“好。”課程雖然還沒安排,不過昨天在公寓的牆壁上有看到上學期留下的課程安排,課不多,下午基本沒什麼課了。
剛開學,事情應該不會多。
和她預料的一樣,上了兩節課便放學了,抱著書進圖書館遇到好幾個熱情搭訕的外國同學。全都被應綰綰給打發了。
在圖書館呆了一晌午,有點餓了,到食堂晃悠了一圈被各種土豆和香草燒菜嚇退。
徑直往校門口走。
等了半個小時羅尼來了。
應綰綰凍得手腳發麻,“站這兒多久了?”
應綰綰鑽進車子,“沒多久。”凍死了,明天必須多穿一條毛褲,這裡的天氣冷得沒有國內溫柔!
坐到後車座從單肩包裡摸出小鏡子看,“我的媽呀,凍得我青頭紫臉,嘴唇像中毒了一樣。”不過還是挺好看的,就像化了暗黑係妝容。
動手搓臉,防止凍傷。
羅尼發動車子之際回頭看了一下她的動作,“今天周二了,你和你爹提出周末跟我出去的事了麼?”
應綰綰捏臉的手垂下來互搓,“說了啊,我爹讓我請你到家坐坐,我擔心你被老二認出來,打算過陣子在請你去。”
孩子的記憶力有限,老二時間長看不見羅尼,應該會很快忘記他。
羅尼原本對她一直嘴上請客,卻沒有做出行動有異議,此時應綰綰這麼一解釋,他微微一笑,“不著急,下個月我才會回國。你洗的照片需要我幫你帶去給家人麼?”
“不用,我寄回去就行了。”讓蕭南風看到拿照片給他的人是羅尼,估計寢食難安。
不過這次婚宴結束,應暉工作時間也會恢複,他不用送她了,兩人交集自然變少。
加上他下個月回國,再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恐怕半年也不會見上一麵,上輩子發生的事,這輩子應該不可能應驗了。
原本忐忑的心,差不多穩下來了。
羅尼又道,“你爹對我最近送你的事,沒說彆的嗎?”
“有啊,讓我彆麻煩你。”其他的沒有提,隻在一開始問了一下他的具體身份,拿他開了一句玩笑而已。
其實父母在她交朋友這方麵很開明。
就連公婆管得也不算很嚴格,不像大院裡有些家長,根本不允許家裡的姑娘和兒媳婦同自家以外的男人有過多的交流,更甚的是連叔伯這種近親,都不允許靠太近。
摸不懂那些人的觀念。
......
外國人的婚禮一般都設在傍晚,不像國內,一大早就起來收拾了。
這裡恰恰相反。
周末這一天,應綰綰估摸著時間,進臥室換禮服。
洪姨找了一塊幾乎和禮服同色的棉質披肩給她,“綰綰,搭上,露這麼一大片,要是跳舞啊什麼的,難免和小羅有肢體接觸,我認為不妥當。”
應綰綰扶額,“洪姨你太會想了,我跟他咱家婚宴跳什麼舞啊?”
洪姨道,“姑娘家還是保持警惕些好。”那個小羅她從樓上看到過,樣子正正經經的,可是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兒,一個獨身男人對一個已經結了婚的丫頭百般體貼,又不圖財,那肯定是圖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