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樣子總曉得吧？
難道她和蕭南風中年發福，醜到變形了嗎？
隻聽姑奶奶呢喃，“以前我總想不通爹媽為什麼不疼我，原來我不是他們親生的。”
應綰綰回神，“不是你親生的爹媽？你喊什麼？那兩人已經被你親爹媽送進班房裡坐著了，也算替你出了一口氣。我倒想問你，你和陸新榮談過戀愛啊？”
姑奶奶點頭又搖頭。
應綰綰道，“什麼意思？談沒談呢？”
“我隻跟他在湖邊的茅草屋一起看過書，他教我識了幾個字，送了一些書給我看。放在這裡的話，那應該是談了。可我現在融入了你的記憶，以我的理解，我同他根本不算談。”
她還記得陸新榮想牽她的手，不過她沒同意，他沒牽到。兩人之間比漂白劑還乾淨。
應綰綰：“......”
“那你跳河？”
“媽.....”
應綰綰冷冷的嗯了一聲。
姑奶奶又改口，“養父母逼我住到陸家威脅陸新榮娶我，我不同意，又爭執不過，所以才......”
姑奶奶沒繼續說，應綰綰已經明白了。她之前的經曆和自己猜的差不多，“對了，剛才說到我和蕭南風的事兒，你變成我的幾年，真沒有見過我們嗎？你可不能騙我。”
姑奶奶真誠的說，“真沒有，我聽父母說你們一家移民到澳洲了。你……我變成你之前……你參加同學在海上舉行的生日趴，失足落海，救上來住在醫院好幾個月，他們是有回來看過，但這是我醒了之後聽你父母說的，我對你們也沒有任何記憶。”
這時，姑奶奶伸手拉住了應綰綰，“綰綰，說了這麼多，你們現在過得怎麼樣？南風還好吧？”
應綰綰輕不冷不淡的嗯了一聲，“好得很，沒了你他就升職了，我還給他生了三胞胎，有沒有聽說？你來之前知道我兒子閨女結婚了沒？”提到孩子，應綰綰就想問他們的將來。
姑奶奶一問三不知，“這個我不清楚，你們一家都在國外，我不是真的你哪敢打聽？”
應綰綰：“……”
三人到了車上，隔開了外麵的冷風。
應綰綰的外套在進大堂的時候交給了門口的侍應生，包也不見了，幸好裡麵沒有重要的證件，也沒裝錢包，隻有一支口紅，不過也夠她心疼的。
踢掉鞋，曲腿縮作一團，對著手哈氣取暖，“我今天回去十有**感冒。”摸起落在車上的鏡子，她的臉抹得像花貓，十分狼狽。
羅尼倒是乾乾淨淨的，隻是衣服皺了，精神也不太好，估計是嚇著了，她要是在大堂裡出點事，應家人得跟他拚命。
在他衣服口袋裡掏了掏，摸出手帕擦臉。
姑奶奶溫柔的說，“我來給你擦。”不等她同意，抽下她手裡的帕子。
應綰綰沒阻止，左右看她的臉，因為在火場呆過，她也比較狼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