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無奈地坐到了原地,示意自己已經“死亡”。
接下來的路,韓睿仍然沒有用槍,他或者用槍托砸,或者用冷兵器搞突襲,一路有驚無險地闖入了敵方指揮部。
門被一腳踹開,韓睿沒給任何人說話的機會,端槍掃射。
屋裡的人沒有防備,全部死翹翹了。
“混蛋!你還要留下活口審問呢!”“指揮官”詐屍道。
“是嗎?”韓睿滿不在乎的一笑,道:“我相信你們不會讓我從活人嘴裡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那麼我留活口何用?”
“你這是恭維?”某“死人”從地上爬起來,撣撣身上的灰。
“您怎麼想怎麼算。”韓睿聳肩。
“太囂張對你沒有好處,小子!”指揮官警告道。
韓睿跳上桌子,從桌上的煙盒裡彈了根香煙叼在嘴上,道:“據我所知,您已經去見上帝了,難道您要借上帝之手懲罰我?”
眾人噎住,指揮官惱羞成怒:“你通過試煉了,給我滾蛋!”
韓睿跳下桌子,走到門邊,囂張地吐出一口煙圈。“謝了,長官!”
軍區總醫院
盛行遠做完了各項檢查,和沈惟信一起等結果。
在委內瑞拉的醫院裡住了一個月後,終於得到出院許可的盛行遠第一時間想做的,就是去看看韓睿。但是獵人學校很果斷的拒絕了他的請求,多方協商無果後,盛行遠無奈地登上了回國的飛機。
“
你這新造型還不錯。”沈惟信敲敲他的石膏腿。
盛行遠坐在輪椅上,無奈地瞅了他一眼。
“韓睿怎麼樣?”沈惟信哪壺不開提哪壺道。
盛行遠更怨念了,心說我還不如你知道的多呢!
兩人斷斷續續聊了一會兒,就聽到醫生叫號。
進了辦公室,見醫生麵沉如水,沈惟信的心裡就是一緊。
“醫生,他的眼睛……”
醫生點了點頭,道:“之前的手術做得不錯,但是患者視力受損比較嚴重,理論上手術過後視力會慢慢恢複,但是具體時間……”
盛行遠靠在輪椅上,無言。這狗屁的結論他已經聽過N遍了。
“就沒有彆的辦法?他可是我們隊最好的狙擊手!”沈惟信急了。
“目前除了靜養,沒有再好的辦法。”
盛行遠靜靜地看著沈惟信和醫生爭論,其實他心裡早就有思想準備了。眼睛受傷對狙擊手而言意味著什麼,他比誰都清楚。
沉默半晌,盛行遠終於開口說道:“走吧,沈隊。”
“嗯?”沈惟信不解。
“走吧。”他再沒多說一個字,默默地推動輪椅向外走。
“我們去B市找最好的專家。”沈惟信沉聲道。
“沒用的。”盛行遠笑了笑,笑得有絲壓抑:“眼睛的問題隻能等時間治愈,但是您給不了我那麼長的時間。”
沈惟信沉默了。
兩個人都知道,即便盛行遠以後能好,他也不能再進飛鷹了,時間不等人,飛鷹每年的競爭都很激烈,一個蘿卜一個坑,你走了會有更好的蘿卜填上。這就是現實。
“道歉的話我是不會說的。”沈惟信道。
盛行遠神色端正,目光堅毅:“我是個職業軍人,請不要侮辱我。”
沈惟信點點頭,目光裡有遺憾,有激賞:“還有什麼要求?”
“我等韓睿回來再辦手續。”
“可以。”
“今天,你們就要結業了。”莫克站在旗杆下,朗聲說道。
操場上,靜靜地,每個戰士都站得筆直,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我很高興這六個月的時間與大家一起度過,能順利完成這六個月的課程,說明各位都是優秀的偵察兵!”莫克的聲調略微提高了些,眼神也不像剛開始時那麼冷冽無情。“在
這裡,我要著重提到一位戰士的名字!”
眾人凝神,目光裡終於有了一絲波動。
“他就是來自中國的——韓睿!”
莫克的發音很彆扭,但是眾人都聽得出,他已經儘力了。這位冷硬的校長終於把溫情地目光投射到了韓睿身上。“韓睿,請出列。”
韓睿向前一步。
“經過全體教官的投票,大家一致認為你是這屆學員中最優秀最勇敢的士兵!為了銘記這一時刻,我們決定將你的頭像刻在學校的榮譽牆上!”
隊伍裡出現了騷動,建校三十五年來能把頭像刻在榮譽牆上的人不會超過建校年數,可見評分之苛刻。可是現在,就在他們的隊伍中,竟然真的有人折服了所有的教官!
眾人又驚又羨地看著韓睿,這就是絕對實力的象征!他,就是這屆學員的王者!沒有之一!!!
“我想,你的國家一定會為擁有你這樣的士兵而自豪的!孩子!”這大概是韓睿見到莫克來,對方講的最煽情的話了。
韓睿看著他,緩緩地敬了個軍禮:“我的榮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