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被人陷害了?”韓睿舉著手機不敢置信道:“誰這麼不長眼送上門讓你玩啊?”
“你怎麼說話呢!”盛行遠委屈道:“你男人都快失業了,你還在那邊幸災樂禍。要是我沒工作了誰養你呢?”
“那有什麼,我養你唄!”韓睿大咧咧道:“以後我主外你主內,我養你不天經地義嗎?”
“嗯嗯,有人養的感覺真幸福!”盛行遠眯眼笑道:“我在這邊混不下去了我就去投奔你哦!”
“不接收,有人陷害就反擊回去,窩窩囊囊地跑回來爺就不要你了!”
“是,是,小的一定圓滿完成反擊任務,請領導放心!”
“嗯,去吧。”
盛行遠得令,歡歡喜喜地去圍毆敵人了。
“我在收到十萬塊的當天就電郵給沈總和財務部的黃經理報備過。”小會議室內,盛行遠冷靜地提出了自己的證據,沈立山和財務部的黃經理點頭表示認可。“當然這並不能說明我就是無辜的,所以我到銀行去調取了當時的錄像,這個人很眼熟吧?”
盛行遠舉起一張照片,由眾人一一過目。
“不,不是我……”小張臉色煞白,結結巴巴道。
“我也很想相信你,但是……”盛行遠環視一周,眾人點點頭,確認照片裡的人是小張無疑。“照片上的時間與我賬戶裡多出金額的時間是一致的,大家再看看這個!”他舉起一張複印紙,示意大家:“銀行彙款超過五萬元就要出示身份證,所以我賬戶裡的款項是分三次存入的,這上麵的簽名雖然是我的,但是請大家看看這筆跡……”
眾人恍然,小張更是緊張地說不出話來。
盛行遠微微一笑:“你想要去哪家機構鑒定?鑒定費可以我來出。”
“我,我沒有!”小張喃喃道。
“狡辯是沒有用的,我需要理由。”盛行遠直視他,目光裡的威壓迫得小張喘不過氣來。
“我不是故意的。”
“理由。”
“我……我媽病了。”
“然後?”
小張怯怯地眼神看向許彥章,許彥章瞪他:“你看我乾什麼?”
“有什麼就說,如果故意隱瞞……”盛行遠笑
了笑道:“某人都自身難保了,怎麼還能保得住你?”
小張沉默了。
“喂,你什麼意思?!”許彥章跳起來道:“難道你在懷疑我?”
盛行遠搖頭,真是豬一樣的對手:“我什麼時候說過懷疑你了?難道你做賊心虛?”
“我,我又沒有做過,怎麼會心虛?”
“對呀,我現在是問小張,你跳出來做什麼?”
許彥章啞口無言。
“我想我現在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了,剩下的事是不是交由公司處理?”盛行遠用一副我很無辜我非常相信公司會圓滿處理此事的表情瞅著沈立山。
沈立山不動如山,心裡卻在腹誹,把事情都攤開來講也不會多浪費你多少時間,於是你抽身出來把爛攤子扔給公司是想要怎麼樣啊?
“哦,對了,”就在眾人想著是不是散會然後私底下各顯神通的時候,盛行遠又笑眯眯開了口:“容我提醒一下各位:小張是絕不可能拿出十萬塊的,大家不妨想想他幕後的人。”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許彥章。
“另外,”他一字一句說道:“據我所知,邵經理的賬戶裡也突然多了十萬塊。”
眾人皆驚,邵進也是一臉詫異:“不可能!”
盛行遠聳聳肩,道:“您可以查一下。沈總,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沈立山揮了揮手,盛行遠從容離去。
眾人的目光焦點都落在了邵進身上,剛剛還作壁上觀的邵進此刻像被扔上了案板,每個人的目光裡有探究有好奇還有幸災樂禍。
許彥章稍稍鬆了口氣,話題焦點被轉移了。
邵進一一掃視眾人,心知不管是被誰當槍使,自己也必須身先士卒,衝鋒在前了。
“沈總,我的事情我一定會交代清楚,現在,是不是討論一下小張聯合某人陷害盛經理的事?”
“您,您,您……”小張結結巴巴還想將樓正回來,可惜沈立山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好吧,這件事交給你來辦,你自己的事情明天給我解釋。”
“是,沈總。”
“事情就這麼解決了?”韓睿不可思議道:“太簡單了吧?你不是應該威風凜凜地大聲宣布自己是盛氏太子爺,然後對他們十萬塊就買斷你前程的惡毒行為表示蔑視嗎?”
“最近看什麼電視劇了這麼天真?”盛行遠笑嗬嗬道。
“電視劇沒看,鄒健弄了本什麼我看了看。”
“你這麼無聊啊?”
“還好啦,就是跟一幫小毛孩子沒什麼可聊的。”韓睿抱怨道:“到學校來是學知識的,結果整天跟一幫小孩子瞎混,老子不做菜鳥好多年了!”
“是,是,你是老鳥。”盛行遠安撫道:“要不要我過去看看你?”
“我倒是想,可是最近家裡有事,估計也沒時間見你。”韓睿鬱悶了:“你先把這件糟心事理清吧,要不要我給你收拾他們一頓?敢欺負我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謝謝領導關心,”盛行遠笑道:“要是連這點小事都應付不了,我就隻能靠你養了!”說著,語露關心道:“你要注意安全,回來了給我個消息。”家裡有事就是要出任務了,他不能不擔心呀!
“放心吧,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