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費勁吧啦窩在茶幾上麵乾完活,外麵的人又把給他的桌子給搬進來,他收拾了一下桌子,把所有堆積的文件磕磕絆絆的處理完,又把辦公室打掃了一遍,還特意出門了一趟把波爾茨空空如也的冰箱填滿。
等做完這一切,天都已經黑了。
然而波爾茨還是沒有醒。
不知道做什麼好,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的織田作之助隻能無所事事的在辦公室裡麵看魚缸裡麵遊曳的魚和漂亮水母。
他一整天都沒吃東西,肚子餓的咕咕叫,恰好手機裡麵太宰治給自己發了條消息,他猶豫一下,給波爾茨留了個字條,告訴自己出門了,還把自己的電話號碼以及郵箱留下來以防萬一。
等織田作之助到lupin酒吧時已經快要到九點了,這個時間正好是最熱鬨的時候,加班結束的社畜,無所事事的混混,還有活躍在黑夜當中的黑手黨全都聚集在一起,魚龍混雜,嬉笑怒罵,在昏暗的,什麼都看不清的角落,還會響起刺耳的慘叫聲。
織田作之助繞過和的醉醺醺的醉漢,推開了位於最深處的酒吧大門。
位於鬨市中心的酒吧熱鬨中又帶著安靜,不少穿著西裝的男人坐在位置上,坐在其中的,看起來隻是個少年的太宰治相當顯眼,織田作一眼就找到了他。
和他坐在一起的,還有阪口安吾。
“太宰,阪口。”織田作之助坐在兩人給他留好的座位上,點了一份非常不符合酒吧氛圍的咖喱。
“在酒吧就要喝酒啊,為什麼要吃咖喱。”太宰治非常不解,“今天織田作升職了,要請客才行。”
織田作之助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點點頭,“好。”
“怎麼樣,波爾茨乾部應該沒有為難你吧。”阪口安吾反倒是關心起了這個:“聽說波爾茨乾部的脾氣不是很好,非常易怒。”
織田作之助搖搖頭:“沒有的事。”
“波桑的性格很好啊。”相當難得的,太宰治都開口為波爾茨說話了:“不管怎麼調戲都不會臉紅!而且說話也很有趣!”
織田作有些驚訝:“你還調戲過乾部啊。”
“很可愛啊。”太宰治晃著裝滿了冰塊的酒杯:“不管怎麼調戲都不會生氣真的很有趣的!”
阪口安吾才剛剛來到港口黑手黨,還沒有接觸到乾部那個層麵,就連波爾茨真人都沒見過,隻見過他的照片。
他不得不承認,波爾茨長得的確相當好看,而且不像是大眾認知的美麗,反而像是黑鑽石一般,是一種中性的,越看越深邃而美麗的光。
不像普通的鑽石一樣閃耀奪目,而是在黑夜中閃爍著冷漠和堅毅,隻是看著就明白這人非常難以接近。
而現在太宰卻說自己調戲過波爾茨,這怎麼能不讓阪口安吾覺得驚訝。
“……那她的脾氣還真好。”
“對吧,是個單純的孩子呢。”太宰治用手指頭蘸著杯壁上的水漬在深棕色的吧台上麵畫了兩顆圓潤的愛心,“這個是我,這個是波桑,下次試著約他一起跳海殉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