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 42 章(2 / 2)

再傷害彆人了。”

“OK,我知道了。”五條悟站起來,雙手插兜往外走。

他已經確定乙骨憂太是個什麼樣的人,是時候去和老?人家們聊聊天了。

談判進展當然不可能順利,彆說保下乙骨憂太,就連他自己都受到了指責。

“這一周你去了哪裡?”蒼老?的聲音從屏風後麵傳來,帶著暮氣沉沉的沙啞和頤指氣使的高高在上。

“和叛逆共同出現在京都還沒追究你的責任,居然還敢遮掩行蹤,你?還要狡辯?”

五條悟站在中央,不耐煩地掏掏耳朵:“老?爺子,年紀太大耳背老?年癡呆就趕緊回家養老,我來找你們是要把五條家的未成年——乙骨憂太帶回去。”

“而且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五條家主,可不是你的屬下,沒有義務向你?們報告行蹤。”他的聲音冷下來。和往常嗆聲不同,這一次,他正式點出自己的身份,可不是任他們揉捏的小教師,而是從某種程度來講,不比這些高層們低多少的禦三家家主。

“放肆!”

雖然每次五條悟都會和他們對著乾,但以前他都有一種無所謂、順其自然的態度,即使反對也不怎麼堅定,如果他們下達命令,至少表麵還會聽從,所以高層們從前都是揣著明白當糊塗,隨意支使他做任務,打報告,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現在猝不及防把被他們刻意忽視的身份放到明麵上,高層們的第一反應自然是勃然大怒,好用又強大的工具人居然開始不聽話了!完全忘記五條悟剛剛登上家主之位的時候,他們是怎樣小心翼翼地試探了。

“即使是禦三?家,也沒有和詛咒師勾結的道理!更不要說把咒殺他人,罪大惡極的犯人隨意帶走!”

現在倒是不說讓他報告行蹤了?

五條悟有些明白到葉王所說的“正確的反饋”了,雖然不太喜歡這種以勢壓人的做法?,但效果這麼明顯,也不是不能學著用用。

他勾起嘴角,悠閒自在的態度和屏風後麵氣喘籲籲形成鮮明的對比。

“乙骨憂太可從來沒有殺死過任何一個人,更談不上罪大惡極,考慮到當時的情況,甚至可以算是正當防衛。”

“我五條家的人,連區區幾個想要霸淩

他的非術師都打不得?”他抬出禦三?家的身份,哪怕乙骨憂太隻是個剛剛找到一絲關係的遠房親戚。

高貴的禦三家咒術師不能教訓冒犯他的非術師?

雖然明麵上說眾生平等,但這些躲在深處的封建老古董們,沒有一個真的看得起非術師。隻要沒有鬨出人命,或者威脅到他們的地位,他們才不在乎一個咒術師是不是欺壓非術師呢。

五條悟也是非常清楚他們這種陳腐的傲慢,才會故意這麼說。

“就是這樣,過兩天我去接乙骨憂太回去,記得好好照顧他,要是發現他瘦了,我可不客氣。”懶得理會身後的老?人被氣到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不明意義的嗬嗬聲,五條悟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他走得乾脆,但是不甘心的高層們可不會坐視他脫離控製,這樣實力強大又好說話的咒術師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不過很快,他們就不用操心這件事了。

各家情報人員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以各種離奇的方式相繼死亡,沒有凶手,沒有線索,甚至找不到作案手法?,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是被派去監視五條悟的眼線。

一開始還沒有人察覺,畢竟眼線折損是件不可避免的事情,更何況好幾起看上去都是意外導致,但一個月損耗一兩個很正常,縮短到一個星期接連折損四五個探子,這可不正常。

很快就有人總結出規律了,在得到結論的那天晚上,不知道有多少杯子被打碎,但他們對此也無計可施。

一來,派遣間諜監視本來就是上不得台麵的事情,如果真的把暗地裡的小動作拿出來追責,最後吃不了兜著走的,肯定不是五條悟;二來,絕大部分事件發生的時候,五條悟都有非常明確的不在場證明,上課、開會,甚至跑來和他們打嘴仗,連瞬移過去殺人再瞬移回來的時間都沒有。

到了現在,這些高層們才不得不承認,五條一係早就成?了氣候,不管是五條家還是這些年被五條悟幫助過的咒術師,都不可小覷。如果五條悟真的對這些開始上心,認真經營自己的勢力,他們根本對他毫無辦法?。

當然,這不是說高層比五條係弱,世代經營政治的老?狐狸

,怎麼可能鬥不過一個剛剛開始不過幾年,甚至最近才突然開竅的年輕人?而是要把這股勢力打壓下去的成?本太高,代價太大,最後隻有兩敗俱傷,讓其他人撿了便宜。

所謂“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連橫合縱,借力打力,旁敲側擊,才是這場遊戲的玩法。

不過不管這些高層怎麼想的,都和窩在家裡的夏油傑沒有關係。

“這次是你輸了,悟。”看著對麵一臉懊惱的戀人,他臉上的笑意暢快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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