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蘇錦彪也穿了一雙,而且鞋底還洗得乾乾淨淨。
羨慕死人了,誰讓人家有個當兵的姐姐呢!
“叫我來乾啥?咋這麼多人呢?”蘇錦彪沒事人一樣,從遠處走了過來。
白玉蘭狠狠地瞪了蘇綿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還不是某些人,看不得你好!”
蘇綿活了兩世,都佩服這兩個人演技。
“人也來了,現在做啥?”高有權不知道蘇綿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有一點他敢肯定,不管怎麼折騰,蘇綿都翻不出什麼花。
“讓蘇錦彪把鞋脫了,真凶立刻見分曉。”
白玉蘭一聽,克製半天的火終於忍不住了,跳腳指著蘇綿大喊,“啥,蘇綿你是瘋了嗎,這大冬天,你讓錦彪把鞋脫了,你想凍掉他的腳啊!”
李軍破案多年,多少有些經驗,但也不肯定。
高有權一貫眼高於頂,從沒關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更不耐煩了,“蘇錦彪,你就把鞋脫給她,再回去找一雙穿上。”
蘇綿帶著一眾人來到事發地點,現在正是下午,溫度已經到了零下,原本泥濘的土地也結了冰。
而紅泥上的幾個大腳印就更明顯了。
“鎮長、村長、李所長,你們看看就知道了,這幾個腳印就是真凶留下的證據!”
順著蘇綿手指的方向,村民果然看見在他們廝打的地方,好幾處都留下了腳印。
現場所有的半大小子的鞋上,除了去醫院的二狗外,瘦猴和二虎子鞋上也有紅泥。
小同誌拿著蘇錦彪的鞋子進行比對,有幾處和他的一模一樣。
“這是咋回事,他鞋上沒有紅泥啊!”有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