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排長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行了個軍禮,“是,營長。”
“晚上寫十封,明天早上交給我。”魏振輝說完轉身就走了。
剩下一排長和二排長傻愣在原地,他們營長這是真不會寫信啊!
魏振輝洗了澡就睡了,他們是10點睡覺。
這一晚,魏振輝做夢了,半夜,他從夢中驚醒卻再也睡不著了。
他夢見了蘇綿,穿著護士服的蘇綿,衝他明麗的笑,而他躺在手術台上。
夢裡,他應該是受了很嚴重的傷,給他主刀的依舊是上次的高大夫。受傷的部位也一模一樣,他也是要求沒打麻醉劑。
蘇綿把一小捆紗布塞進他嘴裡,她好像被嚇傻了,險些把手裡的溫度計扔地上。
他記得她解開他的上衣,看到傷口後她本就大大的眼睛瞪得更圓了。
她應該不認識他,不像那次一樣直接抱住他。
整個手術過程,蘇綿就在一邊做高大夫的助手,她有些手忙腳亂,甚至沒有現在的沉穩淡定。
他從沒見過那麼慌張的她,屬於她那個年紀該有的慌張。
魏振輝披著衣服去了陽台,望著如水的夜色,冷風一股股地襲來,讓他整個人清醒了不少,許是今天看了蘇綿的信,才讓他夢見了那樣真實的情景。
蘇綿根本就還是個學生,怎麼可能是部隊的護士呢?而且這次他受傷照顧他的護士是蘇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