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沒出聲,隻是默默地盯著一排長和二排長一直看,但這兩個家夥從來是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所以根本就看不出什麼。
“叔叔您放心,就是受了點小傷,沒大事,我是想著嫂子高考也結束了,她在家沒事,就偷偷告訴她了,沒想到,把你們大夥都給騙來了,我的錯。走上車,一會兒就能見到營長了。”一排長走到吉普車跟前,把車門打開。
這樣啊!
魏有山人實在,再看一排長和二排長的臉色,確實沒想的嚴重,看來真是他想多了。
“哎呀,我就說我哥吉人天相,不會有大事,這一路可憋死我了,話都沒說一句,大氣都不敢出。”魏敏一上車,這話匣子就打開了。
魏有山和張潔的表情也都輕鬆了。
吉普車一路飛奔,十五分鐘後就到了軍區醫院。
一排長和二排長領著人就去了病房。
魏振輝筆直地坐在床邊,聽見動靜站起身,朝門口走去。
魏有山和張潔跟著一排長走在前麵,一進門就看見魏振輝。
魏振輝目光堅毅,在蘇綿身上淡淡地掃過一眼,最後落在魏有山和張潔身上,“爸,媽,你們怎麼都來了,我沒事,受了點輕傷,就是想問問蘇綿高考的事。”
這還是蘇綿第一次見魏振輝和他父母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魏振輝在人前就是表情嚴肅得嚇人,瘦了也黑了,人看上去狀態還不錯,蘇綿的一顆心終於放下。
看來確實是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