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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是怎麼過來的？沒認識蘇綿以前，他都怎麼在那些女兵中間遊戲花叢的？他現在為什麼做不到，為什麼看每個女兵，到最後都會想起蘇綿的臉。
趙龍知道他現在說什麼都白費，不過還是得囑咐了兩句，“蘇綿軍事素質很強，你小心點。”
蘇綿的格鬥技巧，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近身。
“已經領教過了！”蔣毅抬起左胳膊，“這隻剛被她卸過，現在還疼呢！”
活該你疼，趙龍都無語了，“你這已經動手了啊！”
“抓住任何機會！”
……
軍醫大學下午和晚上都是文化課，晚上第一節課是人體解剖學，上課的老師就是羅芳的母親董秀麗。
蔣毅走到門口就把羅芳扯到一邊。
“蔣小胖，你乾嗎？要上課了！”羅芳不耐煩地甩開蔣毅，私底下他們關係是不錯，可是這裡隨時都有人看見，要是再被彆有用心的人看見，她非得和蘇綿一樣，被人冤枉一頓。
蔣毅磨蹭半天，見周圍沒有彆的同學，這才從褲兜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羅芳，臉上還有幾分不自在，“給蘇綿。”
“啊！”羅芳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你來這是為了蘇……”話沒說完就被蔣毅捂住嘴，拖到樓梯旁邊。
“這麼多年，嗓門還那麼大？乾嘛？怕彆人不知道啊！”蔣毅往身後看了看，看見沒人，這才鬆開了羅芳。
羅芳咬著唇，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和蔣毅說，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讓我怎麼說你，我還以為你痛改前非，真是來這學習的呢！蘇綿是大魔王的未婚妻，你不知道？”
蔣毅點點頭，“我知道，那又怎麼了，又沒結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