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趕緊把劉文清讓到右側的屋子裡,左側母親生病,一般人都忌諱。
果然劉文清一進屋就把口罩帶上了,她是醫生,對這個病也了解,但她就是想惡心白雪。
白雪臉上立刻就有幾分不自然,“您坐,我給您倒水。”
“不必了,我說幾句就走。”劉文清語氣冰冷,“我也不拐彎抹角,我希望你主動提出取消和蔣毅的婚約。”
白雪有些傻眼,“為什麼?蔣首長不是已經發表聲明了嗎?”而且她提出取消婚約,發生了這樣的事,她這輩子還能嫁給誰?
劉文清冷哼,“為什麼?難道你還真以為,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嫁進蔣家。就你那個癆病母親,我就不會容你踏進蔣家半步。再說,首長發的聲明都是給外人看的,圖個好名而已,你還當真了不成?
以我們蔣家的家世,在京城想嫁給我兒子的人能從城東頭排到城西頭,你有什麼資格嫁給蔣毅。”
劉文清的話,字字如劍,刺在白雪心上。
這兩天她的遭遇簡直都找不到一個詞能形容。
那天,她確實被蔣毅嚇傻了眼,蔣毅發瘋地撕開她的衣服,抱住她一頓亂咬。
她知道他犯病,她也知道他一直喜歡的都是蘇綿,可是當他親吻她的時候,她的內心居然是渴望的。
她也知道,兩人在演戲,按照劇本,他隻要輕輕地抱她一下就好。然而蔣毅抱住她後並沒有鬆手,而是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許是蔣毅太投入,她也情難自禁,所以開始她並沒有反抗。
甚至心裡還暗自高興,幸好她拿到了這個角色,否則蔣毅親吻的肯定是彆人。
就在她臉上的笑容還沒完全綻放,蔣毅卻突然瞳孔猛地一縮,然後大手用力一扯就撕開她的戲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