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羅芳低聲應著，心中原本平靜的湖麵卻好像被什麼東西打破了平靜。
回去的路上，羅芳一直沒主動說話，倒是趙龍一直在找話題。
兩人就從羅芳小時候一直聊到大學。
趙龍其實還蠻風趣幽默的，並不像他外表那麼冷。
“所以你是被羅軍長逼迫的，才學的醫？”真是可惜了，說實在的，羅芳真是特種兵的料。
羅芳點頭，“要不然呢？我小時候最討厭醫生了，醫院的味道難聞不說，還整天穿著白大褂，怪嚇人的。”
“還有你怕的？”趙龍微微挑眉，他自己都相信，有一天他會去關心一個丫頭的過往。
“怎麼沒有，我小時候天不怕地不怕，最怕打針。有一次打針，我滿院子跑，全家人圍堵我，你知道我爺爺、我爸爸、我媽媽、再加上我哥，四個都是當兵的，追我一個毛孩子愣是追了半個小時。那場麵，整個軍區大院的人都出來看熱鬨，還有我幾個死黨幫我打掩護，所以那場麵那叫一個雞飛狗跳，等逮到我的時候，高燒都退了。”
羅芳說到自己小時候的糗事，真是話匣子一打開，收都收不住。
完全忘記了剛剛她彆扭那回事。
趙龍幾不可見地勾了勾唇，還真是淘氣的丫頭。
“為這是，我們家還被居委會大媽警告了呢。不過，我身體一直好，後來再沒生過病。要不然，居委會大媽肯定要殺到我們家。”
送羅芳回去後，趙龍一個人走在路上，耳邊還是羅芳嘰嘰喳喳的聲音。
一連長和二連長蹲在樹底下。
“我沒看錯吧，趙龍居然在笑！”
“兄弟，我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