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了李院長幾句,蘇綿接著上課。
江慶雪優雅地攪了攪羹匙,這才抬頭看向阮斌,“仁和這幾天有什麼動靜?”
阮斌清了清嗓子,“不出您所料,營業額已經跌到十年最低水平,再這樣下去,恐怕支撐不了多久。聽說幾個有名的醫生都想離開仁和了呢!”
江慶雪淺笑,眼神卻鋒利得像出竅的寶劍,“仁和醫院我勢在必得,看那個神醫能撐到什麼時候。”
咳咳。
阮斌咳嗽了兩聲,有些話本來不打算說,但還是咬牙說出了口,“大小姐,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人您還是放不下嗎?您年紀也……”
不小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江慶雪打斷,像是碰到她的禁忌,江慶雪霍地站起身,聲色俱厲,“阮斌,彆忘了你的身份,你有什麼資格教育我。我的事江家都無人敢質問,你算個什麼東西,對我指指點點?再有下次,你就回你原來的地方!”
阮斌臉上青白交替,心中一陣刺痛,她還是忘不了他。
“你要是太閒,就再給江家研製出新藥出來,彆沒事眼睛總盯在我身上。我自己的事自己有分寸,她那樣的女人怎麼配得上他?”
阮斌低著頭,扁了扁嘴終於沒再說什麼。
對,她說得對。
他在她眼裡不過是條狗,甚至連東西都不算。即便她喝醉,嘴裡叫著彆的男人的名字,躺在他身下承~歡,他也不過是她心情不好時的消遣和玩物。
他什麼都不是!
下午,蘇綿拿了通行證又去了醫院。帶著幾位老中醫走到後院閒置的中藥廠時,幾位的眼珠子差點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