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文文沒在她耳邊聒噪，居然安安靜靜地在圖書館翻資料。
蘇綿掃了他一眼，“你最近怎麼了？”
文文頭都沒抬，繼續翻手裡那本書，半響才回答，“還不是想幫你治好魏振明。”
蘇綿頓時眼睛一亮，支著腮湊到他跟前，“有什麼發現？”
“他的情況非常複雜，以我兩千多年的閱曆，居然也束手無策。”文文說完又繼續低頭，一本正經得不得了。
文文啥時候轉性了？
“祖師手劄上也沒有類似的記載嗎？”這是蘇綿唯一能想到的了。
文文搖頭，“汽車是現代才有的交通工具，以前的人沒受到過這麼嚴重的衝擊，那種跳崖的直接就死了。所以，祖師手劄上那些古方並不適用。”
蘇綿本就煩亂的心情，一下子又沉重幾分。
魏振明顱腔內的淤血多，身體其他部位也有不同程度受損。如果開顱，很有可能他就死在手術台上。
除了自然吸收，真的就沒彆的辦法了嗎？
蘇綿在空間裡翻了一晚上資料，也沒頭緒，還被文文嘲笑，“我活了2000多歲，難道還能騙你不成？”
第二日，蘇綿還要和幾個腦科專家會診，蘇綿穿上無菌服進入重症監護，直接對魏振明用了個火眼金睛。
好消息是，出血量沒有增加。
壞消息是，魏振明本身也沒有吸收淤血。
這就和蘇綿最初的推斷一致，魏振明恐怕真的要成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