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執意不去找自己兒子,蘇綿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強綁。
當務之急,救人要緊。按照大嬸的說辭,男孩應該就在前麵。
蘇綿沒繼續停留,幾個特種兵更是使出渾身力氣揮舞船槳,竹筏飛速前進。
蘇綿開啟火眼金睛,眼睛跟雷達似得沒放過水低下任何一處,可是依舊沒有男孩的蹤跡。
他們已經走了3公裡,木樁子漂流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比他們的竹筏快。
那麼,現在就有兩種可能:一是大嬸昏迷記錯了時間,二是大嬸故意這麼說的。
不管是哪種,男孩怕是都已經飄出老遠。
“文文,你怎麼看?”蘇綿用心靈感應和文文交流。
文文正和羅芳生悶氣,羅芳趁他不注意,剛剛又過來擼他,氣得文文現在就坐在竹筏的一角,一臉戒備地盯著羅芳。
“大白,你真不夠意思,你的名字都是我給你取的,我摸你一下怎麼了?”羅芳還想繼續擼狗,被旁邊的特種兵拉住,“羅芳,你放過大白吧,你看他委屈的,你要是再摸他一把,他非得跳河!”
大白很配合地又往竹筏邊走了兩步,瞪著一雙小眼睛凶巴巴地望著羅芳。
那意思很明顯,你丫再過來,我真跳了!
羅芳叉著腰,她不就摸了他一把,搞得像是把他怎麼樣似得!
所以,一人一狗正在僵持,蘇綿一句話就把文文召喚到跟前。
文文一路小跑到蘇綿左側,然後一屁股就坐在蘇綿身邊,貼得特彆緊那種,濕噠噠的腦袋時不時地還蹭蘇綿的胳膊兩下!
唉我去!
這不是白眼狼嗎?
她給他取的名字,她還想收留他,結果大白這個沒良心的居然跑蘇綿跟前求親親求抱抱求舉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