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夢雅給她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丹丹,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瞎給你出主意,說不定你和徐團長早就確定了關係!”
蔣夢雅一邊說,一邊觀察白丹丹的表情。
白丹丹的臉唰地就紅了,然後不好意思低著頭,“夢雅看你說的,哪有那麼快。發生那樣的事,你也不想的。沒事,我會等他痊愈歸來的!”
蔣夢雅心中冷笑。
她從小出入軍區大院,對幾位首長家多少有所了解。
門檻最高的就是徐家,白丹丹就是等一輩子,也是不可能嫁進徐家的。
白家是有錢,但是大院裡哪家會缺錢,說白了,錢是他們最不會看重的東西。
這麼一想,蔣夢雅的心情頓時豁然開朗起來。
另一邊,蘇綿和魏振輝坐在吉普車後座上。
前麵一連長苦哈哈地開車,二連長耳朵裡塞著兩團棉花,眼睛上都帶著眼罩,美其名曰他要補眠。
一連長就說今天早上二連長起那麼早乾啥,原來是占據副駕駛的位子。
是他失策!
後麵,魏振輝開始和蘇綿並排坐著,過一會兒,某人就把爪子伸過來,扯住媳婦的小手,用力地捏了捏。
五分鐘後,蘇綿半個身子靠在魏振輝懷裡。
十分鐘後,蘇綿已經和魏振輝麵對麵坐著了……
雖然啥都沒乾,也讓人想入非非啊!
這狗糧撒的!
一連長都要哭了。
一連長已經想進辦法讓自己目不斜視,可是這倆人,也太不考慮單身狗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