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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振輝真想把人直接扔地上。
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不說,還嫌他洗得慢,他一隻手要摟著她,也隻剩下另一隻手,而且某人還不配合。
全身都是癢癢肉,不管他碰哪都不讓。
“咯咯,不行,輝哥,這裡不行!”
“咯咯,不行,輝哥,這裡也不行!”
他就想問,胳膊、大腿他都不能碰,他到底還能碰哪?
感覺到某人半天沒動靜,蘇綿睜開眼,“咋不洗了?”
魏振輝薄唇緊緊地抿著,“你自己看,你防我跟防賊似得,我怎麼給你洗!”
……
蘇綿咯咯一笑,然後又八爪魚纏上魏振輝,在他涼薄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輝哥,乖,馬上就好,再忍忍。”
魏振輝的臉色登時就黑了。
媳婦這是啥意思,說得好像他不聽話不配合一樣。
他不忍了。
說完抱起媳婦直接把人放在洗手台上。
“輝哥,我們洗好了嗎?”
“嗯!”
“那為什麼不回床上?”
“太遠!”
蘇綿嘴角抽了抽。
後麵她終於深刻地體會到,‘太遠’這兩個字的深刻含義!
第二天一早,蘇綿睜開眼,渾身跟被車輪碾壓了似得。
幸好她是在床上醒來的,她都怕魏振輝抱著她在衛生間待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