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春穿好軍裝,拿起軍帽剛要帶上。
嚴言、項文軒、耗子三個人相互遞了了個眼色,然後一擁而上,直接把陸春按在牆角上。
注意是牆角,而且陸春是趴著的姿勢!
某些地方不可避免要接觸到!
耗子死命地按住陸春的肩膀,“陸春,看不出來啊,平時蔫不拉幾的,還跟我們請教怎麼討好曹連長,這就要見家長了?”
項文軒更不客氣,直接扯住陸春的兩條大腿,“小子,藏得挺深啊,我們大夥不知道你老子是陸司令也就算了。啊,現在都要見家長了,也不和哥幾個透透口風,你到底想怎麼著!”
昨晚上要不是陸春在上鋪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他們幾個還被蒙在鼓裡呢!
人家哪是不會哄曹連長開心,人家都談婚論嫁了!
嚴言一向公正,這次都沒幫陸春說話,“兄弟,你這次做的確實有點過!我們幾個都沒對象呢,你這好幾個三級跳,真說不過去!”
陸春冤枉啊!
真不是他跳的,他也是被逼的好嗎?
陸春現在的姿勢就像壁虎一樣,被大夥按在牆角。
而且也不知道誰,屁股還死死地壓著他,正好那個位置!
這滋味真有點一言難儘。
比酷刑還酷刑。
他們管這種酷刑叫磨槍!
他們男生宿舍經常用這個辦法整人,那滋味,誰挨整誰知道。
陸春隻好求饒,“哥幾個,手下留情,我真是昨晚上才知道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