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新兒很快冷靜下來,盯著蘇綿的眸子轉了幾轉。
一個想法突然湧了出來。
她當然不能讓蘇綿和她爸做親子鑒定。
她今天來就是要羞辱蘇綿,順便絕了蘇綿以後進景家的念頭。
蘇綿現在還不了解景家,估計都沒聽過。
要是讓她知道景家在南方的勢力和權利,知道景家的產業和財富,她敢肯定蘇綿會削尖了腦袋往景家人身上貼。
趁著今天人多,好多戰友都在,景新兒就讓大夥看看蘇綿母親的真麵目,看她以後還有什麼臉在部隊混。
即便蘇綿不接受那2000塊錢,能搞臭她母親的名聲也好。
這麼一想,景新兒頓時來了精神。
“蘇綿,沒想到你臉這麼大?你母親做了這麼下賤的事,勾搭有婦之夫,你居然舔著臉要撫養費和……你可真是有媽生,沒媽養啊!”
後麵那個費景新兒沒記住!
大夥一愣。
這還沒鑒定呢,景新兒就已經把罪名扣給了劉飛蘭。
再說,有媽生沒媽養這種話,可真夠毒的。
人家蘇綿和蘇錦龍雖然生母死了,可一直都是何勤在帶,這麼一說,讓何勤置於何地?
何勤的臉色立刻就黑了,這姑娘這話無意實在打她的臉,說她沒教好。
這十幾年,天地良心,她是怎麼教育孩子的,村裡人的眼睛可都盯著呢。
沒一個人說她不好!
今天不知道哪來一個姑娘,就敢這麼指責她。
何勤再好性,也不想忍了。
她冷著臉指責景新兒,“你也是軍人,無憑無據的,咋說話那麼難聽?你考慮過一個母親的感受嗎?”
何勤說話都帶了顫音,這是憤怒到極點的表現!
景新兒一愣,蘇綿沒說話,這個村婦不就是蘇綿後媽,她跟著湊什麼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