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向秋聽完蘇綿的話,震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她沒想到景新兒的胡鬨,居然給蘇家造成這麼大的傷害。
“對不起!”
半響,景向秋才說出這三個字,和蘇家所受的傷害比起來,這三個字確實微不足道。
外麵等待的一家三口一看景向秋的臉色,就已經明白了。
景向秋陰著臉,徑直往回走。
她以前以為景新兒隻是小打小鬨,沒想到居然鬨得這麼大。
這個忙她真幫不了。
“景新兒的事,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大姐!”景良平追了過來,“蘇綿怎麼說?”
景向秋看著景良平,“沒戲。”
景向秋邊走邊把蘇綿的話原封不動地根景良平重複了一遍,“你的好女兒乾的事!蘇綿問我,把我問得啞口無言。設身處地,要是我,我也不會救她!
良平,慈母多敗兒,新兒已經讓母親寵得無法無天,你這個父親要是再不管,真的沒人能救她了!”
景良平早就後悔得不行,他常年不在家疏於對女兒的管教,“現在總要先治好她。”
“再想辦法吧,蘇綿這邊走不通!”景向秋覺得自己是沒臉再找蘇綿。
景良平要是去,蘇綿更不會給好臉色。
所以,這事,難辦。
幾個人走遠,從角落裡走出一個身影,正是消失了幾天的江慶雪。
江慶雪把幾個人的隻言片語整合到一起,已經大概明白了他們來找蘇綿的意圖。
幾人無功而返,景良平更是連跟蘇綿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景老太太一聽就著急了。
“那新兒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一天比一天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