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誌行站在山腳,對抗這才一天多,敗下陣來的都是藍軍,紅軍一個都沒有。
他的臉上慢慢的就掛不住了!
最主要是徐浩文就靠在吉普車上,閉目眼神,像什麼都不在乎似得。
他越是這樣輕描淡寫,夏誌行就越想親手撕了他手底下的兵。
這時,遠處,呼呼啦啦地又下來是十幾個人,都是藍軍。
幾個人有的捂著肚子,有的支著腰,還有幾個抱著腦袋的。
夏誌行氣得猛地一咬牙,“你們幾個過來,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幾個兵乖乖地跑過來,耷拉著腦袋站成一排,就是誰也不開口。
咋說啊?
就他們乾的事,他們自己都說不出口。
夏誌行氣得不行,又一人踹了一腳,“還不說?不說我今天就踹到你們說為止。”
一見躲不過去了,幾個兵這才開口。
“夏團長,我的臂章是被他偷的!”說完指了指他旁邊的兵。
“少胡說,我的臂章是被他搶走的,他不但搶走了我的臂章,還把我腦袋打出個包!”
“夏團長,他偷了我的臂章,還把我眼睛給扣出血了!”
……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感情都是自己人乾的!
“行了,都彆說了!”夏誌行就是再瞎,現在也明白咋回事了。
氣得又想上去揍人,被羅誠一把拉住,“夏團長,有話好好說,咱們先找找原因!”
“找原因,這原因還用找?他們打不過特戰隊的,就朝自己人下手了唄!”
幾個兵嘿嘿了兩聲。
“對自己的戰友下手,還有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