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新兒雖然之前對蘇綿心存芥蒂,這次辛虧蘇綿,讓她懸崖勒馬,再加上景向晚這兩天耳提麵命。
現在景新兒對蘇綿不再反感,還有一絲感激。
如果不是蘇綿,她為虎作倀,鑄成大錯。
景禮沉思片刻,又問,“你們有沒有什麼思路,這事會是誰做的手腳?”
兩個營長對視一眼,“景首長,我們倆心裡有個人選,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景向晚急得直接拍了桌子,“都什麼時候了?你倆趕緊說啊!”
“我們懷疑是劉學路和他妹妹劉學麗搞的鬼!”一營長又把魏振輝之前的調查說了,“師長懷疑西部軍區有內鬼,沒想到一查之下,所有證據居然都指向蔣軍長。這次他本打算深查,結果還沒開始,就被帶走了!”
二營長點點頭,“一定是劉學路。”
“為什麼這麼肯定?”
“聽人說蔣軍長這一年政績突出,軍部要晉升他去東部軍區當高級軍官,怕是觸到某人的利益,劉軍長於是趁機嫁禍蔣軍長。”
景禮沉吟片刻。
劉學路口碑差,靠著溜須拍馬一路升到軍長,現在居然還敢肖想東部軍區高級軍官。
“劉學麗是怎麼回事?”
“我們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說完看向景向晚和景新兒。
景向晚就把劉學麗利用景新兒給她下藥、鱷魚向她索取核心技術的事說了。
不過這些都是他們一麵之詞,沒有真憑實據。
劉學麗可以推得一乾二淨。
景禮站起身。
他的確是跟蔣向前鬥了一輩子。
可是,外人不知道的是,當年他們倆還有過命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