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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蘇綿都習慣了,景禮不但自稱外公,還讓蘇綿管景向婉叫二姨,管景良平叫舅舅!
景良平笑著說道,“我和他父親有些交情,倒是可以給你們牽線。”
蘇綿精神一震,“那太好了,多謝景司令!”
事不宜遲,景良平直接撥通了秦玉勳辦公室電話,很快接通。
“我是景良平,請接秦玉勳。”
“景伯伯,我就是。”
景良平直接開門見山就把事情說了,對方沉默片刻,然後開口,“對不起,景伯伯,這事我幫不了你。”
“為什麼?難道還是因為當年蔣向學的那番話,蔣家已經和他脫離關係,你還有什麼過不去的。”
秦玉勳沒說話。
其實這麼多年,他應該感謝蔣向學,沒有蔣向學那翻刺激,他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景良平又繼續說道,“我用人格擔保,蔣正業肯定是被人冤枉的!”
對方又沒接話。
“玉勳,那你說說你的想法,你到底為啥不肯接這個案子?”景良平以退為進,對方一個字不說,談話很難進行啊!
沉默半響,秦玉勳終於開口,“景伯伯,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蔣正業。外界已經傳言他叛國證據確鑿,我看上軍事法院,隻是走個過場,你們也不要再為難我了,這個案子我接不了。”
秦玉勳話裡話外都是拒絕的口氣,要不是景良平,怕是早把電話掛了。
“景司令,讓我跟他說兩句。”蘇綿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