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強度的訓練一直從早上持續到晚上九點,特戰隊的訓練量本來在全軍都是出名的。
可跟魏振輝這訓練比起來,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訓練結束後,幾乎所有人都哭爹喊娘,就連蘇綿都覺得身體有點吃不消。
營地就建在山坡南麵,背風向陽。此時,不管是男兵帳篷還是女兵帳篷都是一陣陣齜牙咧嘴的慘叫聲。
隨隊的兩名軍醫,這會正在給傷員處理擦傷和肌肉拉傷。
訓練強度大,這些傷在所難免。
登車的時候,魏振輝讓兩名軍醫上車的時候,特戰隊員還嘲笑了半天,我們隊裡有蘇神醫,還有軍醫大學的學生,用得著嗎?
徐隊長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啊!
這會兒,他們終於明白了,蘇綿都累得一句話不說,更彆提軍醫大學的其他人了!
羅芳一個人坐在帳篷的一角,這裡燈光昏暗,正好可以掩飾她臉上的悲傷。
一手捏著的是趙龍寫給她的遺書,另一隻手緊緊攥著掛在脖子上的子彈頭。
趙龍的屍體沒找到,想見他最後一麵都沒機會。
這兩樣東西成了羅芳對趙龍唯一的念想。
羅芳每天睡覺前都要看一遍遺書,每個字都已經烙在她的心上,以至於遺書的內容她都會背誦了。
忍不住,心中又默念了一遍。
【媳婦:
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上。
何其榮幸,能遇見你。何其榮幸,能娶你為妻。
不幸的是,我可能等不到那一刻。
媳婦,好好的活下去,為我,也為自己。
不要悲傷,這是我們的使命。